这个时代,丈夫就是妻子的天,妻子的地,是妻子一辈子的依靠。
所以,上官若离就给这古人一点面子,头在他胸前磨蹭了一下,道:“我可没与你斗气,你也知道你是我一辈子的依靠。
你冷眼对我,我自然伤心担忧。”
东溟子煜笑了出来,“担忧?
当孤老糊涂了呢?
拿甜言蜜语来糊弄孤?”
被他说破,上官若离也笑了起来。
东溟子煜在她脸上亲了又亲,叹息道:“希望小崽子们可以像孤一样幸运,找到一个可以携手同老的伴侣,一世安宁长乐。”
上官若离幽幽的道:“他们一定会的。”
说着,握住东溟子煜的手,笑道:“他们这么臭屁冷傲的爹都能找到一个这么绝色倾城、贤惠聪慧的好女人,他们自然可以。”
“臭屁、冷傲?”
东溟子煜的脸顿时黑了,磨牙道:“看等会儿孤如何收拾你!”
上官若离妩媚的斜睨了他一眼,转移话题道:“你今天跟西域和罗刹的使团接触,感觉如何?”
东溟子煜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,慢悠悠地说道:“转移话题这一套对孤没用!”
上官若离因为打趣了东溟子煜一句,所以这个晚上她被收拾得很惨。
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是被车子碾过一样,累得一动不想动。
她后悔莫及,早知道就不开他玩笑了。
浑身充满了怨气,像个赌气的孩子似的,只拿着背对他。
东溟子煜这些日子的怨气倒是都被这场酣畅淋漓的夫妻之事给消了,薄唇悄悄地勾起,眼底的笑容渐浓,他的媳妇儿永远都这么可爱。
他伸出手臂一把一揽将她捞到怀里,他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丝,道:“瑶儿是不是怨恨上孤了?”
上官若离一听,也不佯装生气了,转过身来,搂住他,柔声道:“别胡思乱想,瑶儿是个懂事的孩子,不会怨恨父母的。
但感情的事,也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。
你也知道瑶儿的性子,认准一件事儿轻易不会放弃。”
见东溟子煜还在沉默,搂着他的双臂又箍紧了一些,小意温柔道:“若是以前凤锦行那边不同意,我们反对,也没什么。
现在二人算是两情相悦了,我们再阻拦,就是棒打鸳鸯了。
再说,凤锦行并不是品行、作风上的毛病,男人老的慢,好好保养,大点儿也不碍事的。”
东溟子煜瞪着她,道:“是大一点儿吗?
将近二十岁。”
上官若离忙用凌瑶的话道:“十八岁零两个月。”
东溟子煜轻嗤,表示不屑。
上官若离知道他已经松动了,道:“孩子们的婚事,咱们少给他们压力。”
东溟子煜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:“婚姻大事,父母之命媒妁之言。”
上官若离抬起脑袋:“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?
那你当初怎么就不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?”
东溟子煜摸着她的脸,声音低沉撩人,“孤这不是遵父皇旨意,娶了离儿你么?
我们夫妻还不是和和美美,恩爱如初?”
上官若离微抬眼眸,意味深长的道:“你当初可是死了五位宣王妃,我是第六个,你别说那些王妃真的是被你克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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