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若离更没在乎这事儿,她没记忆,原主的事跟她没多大关系。
紧锣密鼓的准备了两天,第三天,东家大宴宾客。
容川来了,顾凌云、县令、玉矿上的褚兴、覃薄宣、蒋鹤轩、蒋鸿达等人都来了,此外还有十里八乡的举人、秀才、乡绅等也闻讯来祝贺。
场面比中秀才的时候可热闹多了,而且来的人档次也提高了不少。蒋鹤轩对他们的态度热络又亲切,再也不是原来的倨傲、不屑和厌恶了。
东溟子煜可是解元,而且还有上官家和南安候这两门实在亲戚,以及太子二公子的亲密关系,东溟子煜前途可期。
流水席摆了整整一天,到了夜幕四合,宾客才渐渐散去。
已经过了中秋,夜晚的寒意也渐渐重了。门口换上了猩红的毡帘,映的院子里的气氛更加喜庆。
尚未到生火的时候,不过屋子的角落里也摆了炭盆去潮气。他们是北方过来的,受不了江南的湿冷。
大家围坐在一起,喝着温热适口的茶。
容川的身份最高,自然坐上首之位,呷了一口茶,放下茶盏,道:“过两天,我们就出发去京城,早到叔也好早找人探讨一下学问。”
钱老太一挥手,对东溟子煜道:“你们走你们的,家里的事不用担心。”
东老头儿也点头,道:“去吧,去吧,好好考。”
东溟子煜道:“考完以后看情况,若是留京就接二老去京城,若是外放,看看外放何地再说。”
东老头儿道:“你先好好考,走一步说一步。”
接下来商量建牌坊、修祠堂的事,女子们就都出来了,虽然有乡亲们帮忙收拾了,但很多东西还得自家人收放。
上官若离帮着将碗筷放到柜子里,分类按排放,用的时候也好拿。
“四弟妹!”一道幽幽的的声音在身后响起,幸亏上官若离胆子大,不然真会被吓一跳。
回头一看,是孙氏。
孙氏的脖子已经好了,但一直是痴痴呆呆的样子,不跟人说话,除了上厕所基本不出门,就在炕上躺着。
今天却出来了,还说话了,接下来,又给上官若离跪下了。
上官若离冷淡地看着她,“什么事?想好了再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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