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若兰也不勉强了,“那我就不跟母亲抢了。”
上官若离道:“那我也不客气了。”
上官是对东溟子煜道:“改天我带你去拜访苏大儒,让他指点你的文章。”
东溟子煜问道:“可是琼林书院的苏南山苏大儒?”
上官是道:“是,我跟他有点儿交情,这点儿面子他还是给的。”
东溟子煜道:“这可巧了,容川也说将我引荐给苏大儒。”
上官霖与兄弟、子侄们对了个心照不宣的眼色,容川是太子的二公子,恐怕以后他们与太子也多了层关系。而上官霖是御医,专门侍奉皇上的,以后更得小心谨慎了。
上官家以医术立家,自来不参与朝堂争斗。但身为御医、太医,与皇上和后宫打交道,想片叶不沾身是不可能的。何况,林佳慧还是上官家的外甥女。现在与太子多了层关系,倒是也没什么。
第二天,上官若离一家人去南安侯府拜访,毕竟上官家能找到上官若离,多亏了顾凌云。凌月和五郎在顾家族学上学,他们来京城了,也该来拜访道谢。
能看出南安候老夫人很喜欢原主,拉住上官若离的手很是怜惜心疼,给两个孩子的见面礼很是用心名贵。
等上官若兰带着上官若离和凌月、五郎回自己院子,南安候老夫人叹息了一声。
二夫人罗氏道:“母亲为何叹息?”
南安候老夫人唏嘘道:“这孩子原来是何等的天真无邪、娇俏纯真,现在眉眼峥嵘,身上隐有杀伐之气,定是受了不少苦。”
罗氏道:“听说他们逃荒了几千里,路上定是遇到了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。忠勇侯身边那个韩亲卫的父亲,不是经历了惨事都疯了吗?听说,还是东有福路过他们村,给他留了些粮食和水,才和小孙子活了下来。”
南安候老夫人感慨道:“听说那个韩侍卫对真好吃点心铺子很是照顾,没事儿就穿着戎装去转一转,也是有良心的小子了。”
韩固翌日就带着疯爹和小侄子韩平安去拜访东溟子煜。
韩老头儿还认识东溟子煜,见了面就跪地磕头,高呼:“菩萨,神仙,土地爷啊,多谢你救了我们祖孙俩啊!”
韩平安已经三岁了,白白嫩嫩的,抱着小拳头给东溟子煜行礼:“拜见恩人。”
东溟子煜赶紧将老头儿扶起来,问韩固:“不是让你去上官家的医馆找大夫看看吗?怎么病情不见好?”
韩固苦笑道:“看了,也吃了不少药,但这是心病,不好治。是药三分毒,他也不伤人,我就不给他吃药了。”
大郎笑道:“老爷子平时也挺好的,犯病也不攻击人。”
今天韩固爷儿三个来,就将大郎和吴文慧叫来了。
大郎当初也在,还帮忙埋了院子里的骨架子。跟韩固也算是老乡,两人关系很好,两家经常走动。
知根知底的老乡,也就不分男女席了,上官若离让人整治了一桌子好菜,男女老少一起吃。
丁香来通报道:“钟侍郎的侄子求见。”
上官若离纳闷儿,“钟侍郎的侄子?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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