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乾看到容川摇摇欲坠的模样,心疼坏了,扶住他,关切道:“伤到哪儿了?重不重?”
容川依靠着容乾,虚弱地道:“没事,受了些内伤,已经吃过药了,婶儿的医术也很好的。”
太子沉声道:“再让太医看看。”
上官若离失忆了,太子更相信太医一些,让太医给容川、凌月和五郎看看。
太医说容川受了内伤,凌月和五郎受了惊吓,不过都服过药了,没有大碍了。
太子这才让京兆尹、大理寺、刑部的人分开寻问几人,他自己端坐在那里审视着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。
上官若离他以前见过,容貌肖母,模样精致美丽,坐在那里,十分端庄大气,到底是出身大家,即便是失忆了,气质上也能看出来。
他第一次见东溟子煜,就多注意了一会儿。
东溟子煜穿着黑色长袍,简单大方,干净利落,一头乌黑的头发用玉簪束起,面容俊美略带冰冷,眸底锋芒收敛,暗沉如水,薄唇轻抿,儒雅里多了几分冷傲孤清,好一副玉质金相,人中龙凤之貌!
东溟子煜也在暗暗观察太子,容貌不俗,高冷尊贵。剑眉下却有一对细长的桃花眼,很好地掩去了肃杀和冷漠,浑身透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度。
太子等东溟子煜被询问完,对他道:“过来坐。”
“谢太子殿下赐座。”东溟子煜在一边的凳子上坐下,心道,整的像在你家似的。
太子问道:“对于过了年的科考,把握有多大?”
东溟子煜谨慎道:“跟苏大儒一交流,觉得还有许多不足之处,尽力而为吧。多谢太子为在下引荐苏大儒。”
太子摆了一下手,“不必谢,你当得起受大儒指导。再说,上官老先生与苏大儒交好,即便没有孤出面,他也会为你引荐的。”
东溟子煜谦虚道:“太子过奖,只愿不辜负太子殿下和祖岳父的看重。”
太子忽然问道:“你对这次刺杀有何看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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