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仙儿和林禾面红耳赤,又不能为这事儿跟上官若离吵,只能落荒而逃,哭着回家告状去了。当然,她们不会说自己先当众奚落上官若离的。
旬阳候夫人一直站在道德的制高点,觉得旬阳侯府多么多么讲规矩,恨不得让上官若璃自尽来拐弯儿地全她这个外祖母的脸面。现在被上官若离啪啪的打脸,他简直是受不了,气的直接晕了过去。
林家的人根本没敢对林老夫人说这事儿,怕被气死。林夫人恨的咬牙切齿,“这个上官若离为什么就死不了?”
上官若离才不管两家人有多生气呢。一直忙到年三十儿。在这边儿也不用祭祖上供,将大郎和吴文慧叫过来,一家人吃了顿团圆饭。
过了元宵节,腊月二十,东老爷子和钱老太到了。他们坐千里马的车来的。千里马速运站就在点心铺子旁边儿,大郎在铺子里就看到了。
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得知消息后,去接老两口,可他们说什么也不乐意来和他们一起住,说是方便照顾吴文慧,其实是住上官若离的嫁妆院子觉得不自在。
钱老太又是当家做主惯了的,觉得在儿媳妇的嫁妆院子里住放不开。
谢氏和上官若兰知道他们来了,送来了补品和帖子,要上门儿拜访,还请他们去府里做客。
可是,都没来得及,腊月二十二一早吴文慧就发动了。有上官是、上官若离在,大家倒是不怎么担心,到了晚上子时顺利产下一个七斤的壮实小子。
这是长房长曾孙,东家第四代的第一个孩子,东老头儿和钱老太都高兴的眼泪汪汪。
钱老太用手掌擦眼泪,“当初挨饿,哪里想到能有今天啊!大郎都当爹了!”
东老头儿笑的满脸的褶子成了菊花,笑骂道:“死老婆子,大喜大事儿,哭啥!”
凌月笑道:“爷,这叫喜极而泣!”
五郎拉着大郎的手,问道:“大哥,小侄子长的好看吗?像谁?”
大郎笑道:“好看,像我也像你大嫂。”
他在京城历练了这两年,整个人脱胎换骨一般,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带着土腥味儿的憨小子了。
钱老太对东溟子煜道:“赶紧给家里写信,让他们给祖宗上香,告诉祖宗,咱家四世同堂了。”
东溟子煜笑道:“好。”
钱老太对上官若离道:“五郎她娘,你写帖子,请亲家母和世子夫人来参加孩子的洗三。长曾孙,冷冷清清地,委屈他了。若是在家就好了,现在院子里就挤满了道喜的人了。”
上官若离笑道:“长曾孙可是生在京城呢,沾了些皇帝老爷的福气,将来定有出息。”
钱老太一听,眼睛亮了,笑道:“这倒是,你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。”
洗三虽然只请了上官若兰、上官是、谢氏、上官云、谭氏,得到消息的容川、顾然、顾凌云、韩固夫妻带着韩平安、钟睿也来了。另外还有点心铺子里的人、千里马速运站的人。
加上带来的侍卫、下人,人也不少了,这个洗三也不算冷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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