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溟子煜嗯了一声,“这是正常的,他们这些世族、官宦子弟自小就请名师教导,享受着优良的资源,现在被我这个寒门农家子弟给死死地压住,当然不服气。”
不遭人妒是庸才,除非比人强出一大截,到了让人仰望的程度。
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到了家,已经有得到消息的人来祝贺了。大多数是附近的邻居,南安侯顾府、上官家派来了得力的管事。
东溟子煜和五郎、大郎、东老头儿在前院接待,上官若离回了后院。
钱老太正带着吴文慧、凌月在招待邻居,笑的都能看到小嗓子了。
凌月欢喜的迎上来,“娘!太好了!爹中了!”
上官若离解开披风,看了欢欢喜喜的钱老太一眼,低声问道:“你娘这次没喜极而泣?”
以往几次考中,钱老太可都是哭的稀里哗啦,今天看着眼睛一点儿都没红肿。
凌月笑道:“没哭,早起就穿戴好了见客的好衣裳,对爹信心百倍。”
为了占个好位置,去看榜起的太早,就没让两位老人和孩子去。
上官若离帮着送走一拨客人,坐下来歇息。
吴文慧倒了一杯姜茶,“四婶儿喝些茶暖暖身子。”
上官若离接过姜茶,问道:“小大郎呢?”
吴文慧笑道:“睡着呢,像个小猪一样,早起吃了一回奶,就继续睡了。”
上官若离笑着道:“一个来月的孩子可不就除了吃就是睡吗?你去看着孩子或者将他抱过来。一会儿送喜报的官差来了,要放鞭炮,别吓着孩子。”
报喜要从后往前报,估计着时间也差不多了。
前面传来了铜锣声,吴文慧赶紧往孩子的房间跑。紧接着,传来了热闹的鞭炮声。
凌月给上官若离剥橘子,好奇地问道:“娘,今天有榜下捉婿的吗?”
钱老太也好奇呢,“戏文里经常有那榜下捉婿的,是不是真的?”
上官若离笑道:“五郎他爹差点儿被人弄回家当女婿呢!”
“啥?!”钱老太吃惊地瞪眼,继而抚掌大笑,“哎呀,我们四儿长得是一表人才,比那戏文里走出来的翩翩公子还要俊上几分,被人看中也不奇怪。哈哈哈……”
忽然笑声戛然而止,脸色倏地就一肃,如大难临头一般,道:“哎呀呀,戏文里还有那公主看中了状元郎,逼着状元郎休弃糟糠之妻娶她。皇上不要良心,竟也向着他闺女!
要是四儿被公主看中了,那可怎么办?不行不行,公主咱可伺候不起,早晚让婆婆公公给她行礼问安,这不是反过来了吗?老娘绝对不同意!”
上官若离幽幽的道:“娘,您想多了。”
老娘对她儿子有着迷之自信,还想给公主当婆母呢。
钱老太感觉到自己失言,忙抓住上官若离的手拍了拍,道:“五郎他娘,你别担心害怕,娘向着你,咱家可没那狼心狗肺的人!”
上官若离:“……”
这是入戏太深了?
丫鬟木香戴着围裙,一脸喜气地进来,问道:“老太太,四太太,顺王府的贺礼里有一头鹿,中午的菜加鹿肉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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