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小内侍想上前试毒被顺王拦住,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赞道:“好茶!应该是雨后龙井,离儿最爱喝这个了。”
他仿佛陷在回忆里,神情有些失落和怅惘,。
东溟子煜保持微笑,心里却在骂人,“孩子他娘现在喜欢花茶,她自己采集、炮制的花茶。”
顺王笑容深了些,“是啊,她以前确实爱鼓捣花茶,说各种花都可入药,有很多养生作用。”
东溟子煜意味深长地道:“看样子有些习惯即便是失忆了也改不了,上官御医给她看过,她的记忆无法恢复了,还请转告顺王妃和林家的人。”
顺王眸色一凛,沉声问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
东溟子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冷眸如深谷寒潭,“没别的意思,就字面儿上的意思,王爷不要多想,尝尝这点心,加了桃花。”
他心里想骂人,老子不想招惹你们,吃了亏都将事情咽下了,你还上门给老子憋屈了。
顺王垂下眼帘,“是不是发生了本王不知道的事?她们对离儿做了什么?”
东溟子煜唇角泛起一抹嘲冷的浅笑,“王爷,请您先把对内子的称呼改了,你的这种特别,会给内子带来祸端的。”
顺王脸色阴沉地能滴出水来,“你的意思是林嘉慧对离儿做了什么?不会,林嘉慧跟离儿亲如姐妹,她虽然有些小女子的心思,但还是善良的。是离儿不记得以前的事了,才会对她如此生疏。她……”
对上东溟子煜‘你这个大傻比’的表情,他说不下去了,起身告辞。
东溟子煜也不留客,起身想送,“王爷慢走。”
顺王上了马车,才意识到还没说明来意,怎么就出来了?他是来拉拢东溟子煜、顺便看看上官若离的。上官若离没见到,拉拢的话也没说一句。
上官若离看东溟子煜脸色不好,给他沏了一杯菊花茶,问道:“这么快就走了?”
东溟子煜接过茶,冷哼一声,“不走还留下吃饭不成?真是个蠢货,也难怪皇上明明最宠爱他,却把储君之位给了太子。”
上官若离失笑,“很少有人让你这般动气了,他犯什么蠢了这是?”
东溟子煜气哼哼地道:“一口一个‘离儿’的,这是来拉拢我还是来膈应我呢?”
上官若离凑过去,使劲儿嗅了嗅,笑道:“好大的一股子醋味儿。”
东溟子煜气笑,一把将她拉进怀里,咬牙道:“你还笑,若不是他心里那个人是原主,我就杀了他了!”
上官若离用额头顶了顶他的额头,“好了,跟那蠢人一般见识作甚?”
东溟子煜冷哼道:“不过,他也别想痛快,就看对原来的上官若离还有几分真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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