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苏大儒和几个女孩子做证,林夫人无话可说,只能一口咬定,“我没有让林禾给东状元做妾的意思,是东娘子理解错了当众说出来,破坏了林禾的名誉,她才一时接受不了,想自尽证清白。”
林禾扑到林夫人的怀里,哭泣道:“母亲……让女儿死了吧,女儿没脸活着了。”
上官若离没想到被摆了一道儿,冷笑一声,道:“我跟你家很熟吗?你让她来帮我管理庶务,不是来做妾,难不成做下人不成?”
林夫人可不敢顺着她的话说让林禾来当下人,她顺势同意了,自己还真让庶女来给人当下人不成?
谁也不是傻子,几个人互相对着心照不宣的眼神儿,眸中都是讥笑之意。
林禾咬着下唇,胸口憋着一口气,柔柔弱弱地替林夫人解围,“母亲,是女儿太不懂事,做了傻事,还请母亲责罚。”
林夫人冷冷地看了上官若离一眼,带着林禾转身离去。好,很好!我纡尊降贵来给泥腿子贺寿,你却这般打我的脸!此仇不报,誓不为人!
她也不想想,你女儿算计上官若离被拐卖,颠沛流离十几年,人家回来,又派死士刺杀上官若离,你们早就是死仇了。
上官若离回到宴席上,林家的人已经不告而别了。
上官若兰和谢氏询问上官若离发生了什么,上官若离将事情说了。
谢氏冷笑一声,嘲讽道:“林家没有一个好东西!这是看女婿伸手好,想来个英雄救美,投怀送抱呢。”
谢氏并不知道旬阳侯府和林家做的龌龊事儿,但这也不能妨碍她讨厌旬阳侯府自己的娘家和林家。
因为上官若离失踪的事儿,她这些年一直不跟林家来往,而且没有证据地恨着林佳慧。觉得他们一起出去的,只有自己的女儿失踪了,这事就是有蹊跷。后来林佳慧还嫁给了顺王,就更加深了她的怀疑。
上官若兰道:“若是妹夫接住了她,也算有了肌肤接触,她再寻死觅活,为了名声不收也得收。这一招真是挺不赖,对自己也够狠,万一接不住,非死即残。”
谢氏有些后怕,“幸亏女婿袖子里还揣着根绳子,不然就被她得逞了。这么狠的女人可不能往家里招,祸害啊。咦?女婿为何袖子里揣着一根绳子呀?”
上官若离:“……”
这个事儿就,挺难解释。
轻咳一声,道:“我们还没问这个事儿呢,喝茶,喝茶,呵呵。”
送走了客人,收拾完也到了傍晚了,大家吃了一顿简单的晚饭,坐在一起喝茶说话,商量回乡的事情。
顾然要跟着回去,怎么也得回去见见他那渣爹,就留下听听。
容川带着人帮忙收拾桌椅、碗碟,也留下吃的晚饭。
上官若离就着人全,将今天林禾的事当做宅斗案例给大家讲了,让他们长心眼儿,以后可别踩雷,也见识见识人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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