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厮擦了一把眼泪,回了茶楼,跟林夫人交差。
林上官氏一听,气的一拍桌子,“畜生!白眼儿狼!这些年怎么就没死在外头?小贱蹄子怎么就没死!”
说完,拿着帕子捂着脸哭了起来。
上官若离回到家,东溟子煜已经下职,见她不在家,还将五郎几个从上管家族学接了回来。”
东溟子煜听她说了今天的事,道:“岳父大人说,今天林夫人也去求他了。他会在皇上面前提一句,算是全了兄妹之情,让我们别管这事,替林家出头,不是以德报怨,是藐视法规。”
“父亲说的有理,若是皇上震怒,不能翁婿两个都搭上。”上官若离换下外出的衣裳,就去厨房,亲手做两样孩子们爱吃的饭菜。
翌日上官若离得到消息,林夫人从茶楼出来就去求上官若兰了,而且在南安侯府晕倒了。
南安候世子的意思是,这案情还在审断中,人证物证俱全,皇上震怒,不是求情的好机会,等最后量刑的时候再求情走动也不迟。
林夫人还去了上官若离的外祖家旬阳候府,连门都没进去,避之唯恐不及。
林嘉慧借口动了胎气,见了林夫人。
林夫人跪在地上痛哭失声,“娘娘,人情凉薄啊!上官霖只敷衍了我两句,上官若离连见都不见我,还用将林家的事宣扬出去威胁我……”
吧啦吧啦一通说,全京城都没好人,都欠他们家的。
林嘉慧也抹泪,“你怎么还去找上官若离,你不知道,户部的事是东有福将账本子交给了太子吗?”
“什么?!”林夫人大惊,目眦欲裂,“真的?”
“是王爷说的,咱们家的管家亲眼看到谢家的管家在状元府附近活动,想要抓他,他撞墙自杀了。”林嘉慧没说大概率是去状元府的。
林夫人知道这事儿,没想到顺王查到东溟子煜的身上,顿时神色狰狞,“我要与上官若离夫妇同归于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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