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皇孙,对老百姓更多了一层责任感。对没有保护好百姓,也多了一层耻辱感。
“杀!杀了这些畜生!”
一捧捧鲜血喷溅在脸上,温热,血腥,畅快!
他的脑子都麻木了,受伤了也不知道痛,仿佛一个机器人,砍、刺、挑……
杀人杀的胳膊都麻了,手腕生疼,浑身被敌人的鲜血染红,踩着敌人和同胞的尸体和鲜血奋战!
不知过了多久,敌人被他们包了饺子,都杀光了。
二郎身形一个摇晃,用长剑当拐杖撑住身体,感觉眼前发黑,仰躺了下去。身下有厚厚的身体,他没有摔到,木然地看着蓝天白云,流下了两行眼泪。
“噗通!”容川也虚脱地摔在他身边,喉咙干涩暗哑:“呵呵呵,我们胜利了,我们夺回了安宁县……”
他也哭了,安宁县不安宁了。死了很多百姓,很多,很多……
东溟子煜将水壶扔到他们身边,指挥着人救治伤员,严重的,抬着担架往石牛县运。
容川哆哆嗦嗦地拿起水壶,手太酸,打不开壶盖子,只好用嘴咬开盖子,‘咕咚,咕咚’一通喝。
这水真甜,一下子就有了些力气。
二郎一看,也用嘴咬开盖子,边哭边喝,“为什么?为什么就不能多坚持一会儿呢?坚持到我们来,能少死多少人?”
容川用袖子抹了一把脸上的血,冷声道:“将安宁县县令和官吏都带过来!”
石牛县修城墙,准备战略物资,挖壕沟都不是秘密,安宁县县令为了土匪的财物还去过石牛县,回来竟然毫无准备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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