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商都是上官家的或者上管家的关系户,说东溟子煜与药商勾结牟利,那不就是说与上官是勾结牟利吗?
这个时代将就连坐,所以得让亲戚们都知道危险要近了。
上官若离很担忧,但她在南北溪村,也帮不上什么忙,将全部心思扑在几个孩子的科考上。
容川只在南北溪村待了三天就走了,他现在身份贵重,不能待时间长了,村民们还得提着心,县令、乡绅们都天天来请安支应着,有些扰民不说,容川自己也不自在。
第二天,他们就送三郎和五郎进考场。
刘氏紧张地道:“三郎,好好考啊,这次一定要过啊,不然……”
“行了!”三郎打断她的话,不想听那千篇一律的唠叨,他的耳朵都起茧子了,不外乎:不然他就太丢人了,五郎要是考上,他考不上,多丢人之类的。
上官若离没嘱咐五郎什么,摸了摸他的头,道:“正常发挥就行,感觉难受就出来,身体最重要。”
五郎点头,“知道啦!”
二人挥挥手,进了考场。
结果,还挺倒霉,五郎分到了臭号儿!
幸亏在家做模拟训练的时候考虑到这点了,他能坦然接受,淡定地做题。
县令特意走过来看了看,见他小小年纪就这般淡定沉稳,不由暗暗点头,不亏是连中六元状元的儿子,就是不一样!
也许有大家带着,三郎的学习积极性也挺好,考试的状态也不错,这次和五郎一起考上了童生。
五郎得的是案首第一名,三郎是二十名了。
刘氏大大松了一口气,总算是没丢人,继而又担心起考秀才来,问上官若离道:“四弟妹,五郎今年考秀才吗?他年纪这般小,还是踏实地再学几年吧?”
上官若离淡笑道:“二嫂,您忘了,案首不用考,也能直接成为秀才了。”
刘氏的笑容僵了僵,“诶呀,我忘了这事儿了,呵呵!那,五郎不用考秀才了?”
上官若离笑道:“当然考,就当积累考试的经验了。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