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郎奇怪地道:“奶,什么事儿啊?神神秘秘的。”
钱老太尴尬地轻咳一声,道:“那个,昨晚洞房了没?”
二郎的脸一下子红了,扭扭捏捏地点点头。
钱老太纳闷儿了,“那你俩怎么都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?一点儿也没办成一件人生大事的意气风发呀?”
二郎脸更红了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钱老太心里微微一沉,“怎么了?你不行?”
二郎快哭出来,“一点儿也不像军中同袍说的那样,雄风大振之类的。妍儿哭地嗷嗷叫,我,我没几下就投降。”
钱老太问道:“那第二次呢?”
二郎苦着脸道:“她疼,我也疼,就歇着了。”
钱老太稍微放心了,“第一回都这样,那今晚你再试试,两个人一块儿看看那书。”
二郎一听道:“好吧。”
上官若离那边,问东溟子煜呢:“容乾的事怎么样了?不会没搞清楚就定了他的罪吧?在容川和凌月成婚前能不能解决?”
东溟子煜苦笑道:“我刚来京城,在衙门里没有多少人脉,想查清事情真相,需要时间。
皇上算不上昏君,不会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给容乾定罪的。容乾他们的外家,也不是任人拿捏的。”
上官若离眸色微冷,“看来,背后的人挺有手段啊,落井下石的人不少。”
东溟子煜道:“我决定不从查户部侍郎的死入手了,从查户部的账入手。”
上官若离知道那些被血浸染的账本子已经处理好了,问道:“你得问问容乾,查账会不会将他牵扯进来。”
东溟子煜捏了一下她的鼻子,笑道:“你现在不要求公平公正了吗?”
上官若离道:“以前咱们是最高层那个,当然要尽量公平公正。现在咱们是被统治的,只要容乾不犯大奸大恶和人品方面的错误,我当然站在他这边。夺嫡之战,可不是阳光下的战争。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