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员们都怕了东溟子煜了,不按牌里出牌,还爱在御前告状!
这种私人恩怨的小事儿,你也好意思拿到朝堂上来说!
遇到这种事,你不该阴着还回来,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身吗?
容川道:“父皇!福安姑姑的那些所谓忠仆,是不是也该清一清了?
儿臣把丑话放到这儿,若是他们再闹事,母债子偿,儿臣就找她儿子算账了!”
福安的儿子已经是个废人了,再被清算,怕是小命儿难保!
容川这句话,果然吓住了那些忠仆,彻底老实下来。
褚二三日回门,四郎受到了褚家热情欢迎。
从四郎婚事,东家的布置来看,东家虽然是农家出身,但见识、谋略,可比很多大户人家都强。
这次这么多人捣乱,状元府一点儿乱子都没出。
按照规矩,褚夫人拉着褚二姑娘说私房话儿。
先问道:“状元郎如何?私下里,可迂腐古板?”
褚二害羞道:“一点儿都不迂腐古板。”
而且,找到窍门儿后,那叫一个荤素不忌,乐此不疲。
褚夫人一看女儿这样子,顿时笑了。
他们打交道的武将居多,对文人有一种天生的偏见。
觉得他们迂腐古板,满嘴仁义道德,爱咬文嚼字吊书袋……
女婿不是那样酸腐的人就好,不然可真头疼死了。
“不过……”褚夫人将脸一沉,道:“那也不能不知怜香惜玉啊!
你看看你,走路姿势都怪别扭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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