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吃!”她双眸亮晶晶地望向鳞泷左近次, 无声地催促着他动作快点。
鳞泷左近次被她逗笑了, 只好加快喂食的速度,等她吃完一碗后, 便拿起手帕替她擦拭嘴角, 和蔼道:“好了, 我们等会再继续吃。”
吃得满足后,小团子拍了拍小肚子,然后歪头看向他,伸出小手指戳了戳鳞泷左近次脸上的面具,“爷爷, 你为什么要带着面具呀?”
鳞泷左近次不知道该如何向小孩子解释这个问题,他沉思了许久, 还未想好如何回答时,一只小手突兀抹上他的面具。
“爷爷,我可以脱下来看看吗?”
他刚想拒绝,毕竟戴了许多年的天狗面具,就算是睡觉时也鲜少会脱下来,所以稍微有点不习惯,但是对上那双充满期待地红眸时,鳞泷左近次心软了。
不过就是脱一次,而且也只是在自家里,不会有其他人看见,这样想着他在小团子期盼地目光中,慢慢地脱下天狗面具,露出那张过分温柔地脸孔。
“哇!爷爷长得真好看!”小团子惊呼出声,立刻不再让鳞泷左近次重新带回面具,反而戴在自己的脸上,然后兴致勃勃地拉扯着他,问道:“这个面具适合椎名戴吗?”
天狗面具对于小团子而言还是稍微大了点,他看得有点好笑,替她调整好面具认真打量一番,点点头,“还不错。”
刚好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,鳞泷左近次来不及重新戴上面具,只能听着门口处传来的惊呼声。
“师父?!”锖兔拿着手中的竹篮快步走进来,满眼惊愕地看向那位年近六十多岁的男人。
他自幼被师父收养,但也不曾见过师父将面具脱下,所以他完全不知道师父的样子。
不过现在他知道了,也有点明白为何师父要常年戴着面具。
鳞泷左近次轻点头,眉目间染上一丝无奈,小心翼翼地脱下小团子脸上的面具,重新戴上去,遮挡住那张毫无杀伤力的脸。
“锖兔,捉到多少条鱼?”
锖兔连忙压下心里的震惊,将手中的竹篮递交给鳞泷左近次,“师父,我捕捉到三条大鱼,应该够我们几人吃。”
小团子摸了摸脸上,有点依依不舍地瞄了眼鳞泷左近次脸上的天狗面具,爬起来飞扑进锖兔的怀里,“哥哥,我也要面具。”
锖兔抱住她,满脸无奈,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,对面的鳞泷左近次忽然开口,“等会爷爷给你弄一个。”
小团子顿时兴奋地蹦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