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隔千年再次重见阳光, 鬼舞辻无惨并没有任何兴奋激动的心情,他只想快点见到自家的小团子。
让她知道以后老父亲也能陪她在阳光底下放风筝。
鬼杀队总部
小团子怀抱着布偶,坐在走廊上看向正在锻炼的阿尔托利亚, 忍不住又叹了口气, 引得富冈义勇频频侧头看向她。
“第二十次。”
富冈义勇默默数着,眉头微微拧起来,锖兔在临走前就把小团子托付给他,可到现在他还是没搞懂小团子到底为何而叹气。
“你怎么回事?”
“我想念爸爸……”小团子扁着嘴,她想从老父亲的口中得到答案, 这样她就不用为了这件事而烦了。
可惜现在是大白天, 要见老父亲就得等到晚上了。
小团子忍不住又再次叹气。
富冈义勇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,紧抿着薄唇, 过了许久后才伸出手,动作略有几分僵硬地拍拍小团子的脑袋瓜。
“你拍得我好疼哦。”小团子忽然抬起头, 捉起脑袋上的大手, 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。
富冈义勇的视线转移到捉住自己手的软绵绵小胖手, 又想到刚刚那触感非常好的脑袋瓜,沉吟片刻后, 略带几分迟疑道:“我再轻点?”
小团子哼唧唧几声, 松开小手, 抱住怀里的布偶蹭了蹭,奶声奶气问道:“锖兔哥哥几时出来呀?”
今天一大早,锖兔就被产屋敷耀哉叫走,直到快要中午了都还未回来。
也不知他们到底谈了啥。
小团子闻着布偶散发出的熟悉味道,越发想念自家老父亲了。
“不知。”
富冈义勇拿起茶杯抿了口茶水, 接着拿起身旁的日轮刀站起身,准备走向阿尔托利亚与她切磋一番。
“你乖乖坐在这里别乱跑。”
雷柱最近都待在鬼杀队里, 为此锖兔还特意吩咐他千万别让小团子遇上雷柱,毕竟雷柱那家伙脾气暴躁,可不似水柱八木悠太那般好相处。
更重要的是……
锖兔怕雷柱会察觉到小团子的不对劲,虽然目前来说小团子并未显露出任何异常的地方,但谁知道会不会有意外发生。
叮嘱完后,富冈义勇转身走向阿尔托利亚。
两人开始新一场切磋。
“哎——”
小团子托着下巴,越看越无聊,她想要离开这里出去找乐子,可是富冈义勇又会时不时将目光溜到她身上,搞得小团子没办法找空隙跑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