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团子敏锐地察觉到老父亲在迁怒,连忙转头看向他,小手拉了拉老父亲的大手,“爸爸?”
鬼舞辻无惨瞥了眼小团子,抱起小团子越过压切长谷部回到房间。
等两父女离开后,压切长谷部才跌坐在走廊上,微张着嘴大口喘息着,汗水不断从额头滚落,没一会就湿了衣物。
三日月宗近从室内走出来,回头望了眼鬼舞辻无惨消失的方向,略微垂下眼睑,“真是可怕呐——”
回到房间里,鬼舞辻无惨先是帮小团子洗了个澡,换上新的衣物后便将早将她带到书房坐下,将桌上的本子打开,再取出一支笔给她。
“一百篇家规。”
鬼舞辻无惨将足有三厘米厚重的家规放在桌上。
看到加厚版的家规,小团子整个人傻眼了,指着家规的小手微微颤抖,不敢置信地看向老父亲:“爸爸?”
鬼舞辻无惨眉头微微拧起,似乎也觉得一百篇有点多,目光随后扫过小团子的小手,薄唇紧抿成一条笔直的线。
“五十篇。”想了想,他还是心软的减轻了小团子的惩罚。
小团子心不甘情不愿地拿起笔、翻开家规开始抄写。
等抄写十篇后,小团子已经累得不想再动弹了,干脆放下笔左右张望,老父亲已经不在房间,身旁只有鸣女在。
“鸣女。”小团子奶声奶气唤道。
鸣女看向小团子,应了声:“是。”
“阿尔托利亚呢?”
听闻小团子提起阿尔托利亚,鸣女有瞬间的懵逼,因为她也不知道阿尔托利亚在哪里。
…………
一大一小你看我,我看你,空气瞬间陷入了死寂。
最终,鸣女轻咳一声打破了满室的沉默,“……那天阿尔托利亚也随着您们离开,只是她似乎并未降落在横滨。”
所以直到现在,他们也没人见过阿尔托利亚,这对于鬼舞辻无惨而言算得上是件好事。
小团子却有点想念阿尔托利亚,望着桌上的本子,委屈巴巴说道:“要是阿尔托利亚在就好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