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无需为我忧心,一切顺其自然。”
她早就想到了脱身的法子,留在这匪寨之中,不过还有其它重要事情。
秋娘冷眸扫过,对着众多女子缓缓开口:“你们可知,为何会落入我等手中?一切皆因这老太婆与我们暗中勾结,她才是此次劫掠的罪魁祸首!
牢房内的女子们纷纷惊呼出声,她们愤怒的目光直指沈香娣,“原来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!”
姜念薇的视线转向了惊慌的沈香娣,故意火烧浇油,“大伯母原先我以为你只是傲慢无礼,如今发现你是愚蠢不堪,你可知这会害得多少百姓失去性命,流离失所,你看看我们皆是因你才被抓到此处,收你连累。”
“我的夫君就是被土匪害死了!是你都是因为你害的!”
沈香娣急忙辩解,声音中充满了惊恐,“不是我,不是我,你们不要听一面之词,我怎么有胆量和土匪勾结!”
周围的女子们见状,纷纷涌上前来,对沈香娣进行一番痛斥与打骂。
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,口中声声控诉道:“你这恶毒的老妇人,你的心肠怎会如此狠毒?你可知道,因为你的所作所为,我们因你的阴谋而失去了清白和自由?”
沈香娣在这狭小的牢房内,感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愤怒目光,如同被烈火焚烧。
她心中一紧,知道此刻的解释已然无法平息她们的怒火。
那些气急败坏的女子,在绝望与愤怒中失去了理智,对着沈香娣拳打脚踢。
沈香娣被打得鼻青脸肿,姜绵此刻却不敢出手帮助母亲。
只能假装不认识她,在一旁冷眼旁观,若是被发现两人是母女,她恐怕也会陷入同样的境地。
沈香娣被一顿毒打之后,鼻青脸肿,躺在地上无法动弹。
而秋娘就在一旁,观赏着沈香娣被殴打得狼狈不堪的样子,脸上浮现满意的笑容。
曾经欺压的正室,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,怎么不叫人痛快,但这还远远不够。
她又让铁牛将沈香娣和姜慎关在了一块儿,两人一见面,便抱头痛哭,数落起秋娘的种种罪行。
秋娘看着这对假惺惺的夫妻,冷哼了一声,缓缓开口,“姜慎,你可知道,这位平日里以仁慈自居的夫人,背地里却是如何对待我们这些妾室的?她手段毒辣,用尽各种方法让我们俯首帖耳,听命于她。更为可怕的是,您可知这些年来,府上为何再无其他子嗣出生?
秋娘捂住小腹,脸上皆是落寞的神情,“全因你这位夫人,她竟暗中逼我们喝下药效最为强烈的避子汤,致使我们身体受损,再也无法拥有自己的骨肉,对了你最爱的那名姨娘,也是她吊死的,死状真是凄惨啊。”
姜慎听到这里,已是气得脸色铁青,胸口剧烈起伏。
他颤声指着沈香娣,怒道:“你……你竟敢如此狠毒!我姜家待你不薄,你却恩将仇报,害我姜家子嗣断绝,实乃毒妇!”
沈香娣还想做解释:“老爷,你不要听她的,她这是想要离间我们的关系!你扪心自问,这些年来我多么兢兢业业,况且,你不是还有浩哥儿吗?他也是你的骨肉啊,有他就足够了。”
姜慎只觉得心中气恼,一把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,“不要再说了!”
沈香娣捂着脸,心想既然两人已经撕破了脸面,也不用的再假装了。
“你说我恶毒?你才是最恶毒那个!自我嫁给你,哪一天有过欢喜的日子,你水性杨花,得了脏病又是谁贴身伺候你,你才是最恶心的那个!”
即使被打得遍体鳞伤,她依然不甘示弱,两人扭打在了一起。
看着两人自相残杀的样子,秋娘终于出了一口恶气,“沈香娣,你这一生的恶行罄竹难书,如今,报应终于降临到了你的头上。”
……
姜念薇坐在牢房之中,想着上一世隆州城根本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,看来这一切皆是因为沈香娣图谋不轨。
如今只要寻得时机,便可探一探这山寨的虚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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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消片刻,二当家便带着人在女眷中挑挑拣拣,“这个,还有这个,这五个,带他们去换衣服,梳洗打扮好,大当家要见她们。”
随着二当家的话音落下,那几名被选中的女子顿时面色惨白,眼中流露出惊恐的神色。
她们被一群粗鲁的手下毫不留情地拖拽起来,一一挑选。
二当家原本想要将姜念薇是想要留下来自己享用,因此直接略过了她,看向了惹眼的阿北。
姜念薇蹙眉,若是无法离开牢房,她便无法行动,谁知道阿北离开之前,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:“小姐不用担心我,我自有法子脱身,你多加小心!”
五名女子被强行拽出牢房,她们的哭声和呼喊声此起彼伏。
在这群惊慌失措的女子中,唯有阿北保持着一脸淡漠的表情,从容不迫地走了出去。
姜绵也在五个女子的行列之中,她突然尖叫了一声,随后倒在地上面容扭曲地抽搐起来,。
一名手下皱着眉头,小心翼翼地提出意见,“这个女人看起来有病,还是不要带过去给大当家吧!”
二当家不耐烦地挥了挥手,“嗯,重新挑选一个吧。”
此刻,三当家却看到坐在角落里一动不动的姜念薇,“我看此女容貌尚可,大哥看到了一定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