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多少银子了?”
“奴婢算了算,两边的酒楼茶肆合起来有两千多两了呢。”
长乐点头,“雅间最高的竞价竞到多少了?”
凛冬大大的张开手掌,喜滋滋道:“五十两呢。”
仅仅只是雅间的包间费就竞价到了五十两,看来这盛都中想看她花长乐笑话的人还是挺有钱的。
长乐勾了勾唇角,“王爷呢?可来了?”
“还没有。”凛冬摇头,有些担心了起来,“姑娘,若是王爷不来,我们单是赌盘可就要赔不少银子呢。”
长乐也吃不准卫承宣到底会不会来,因为前两日她跟卫承宣提起这事的时候,卫承宣并未明确表示来还是不来。
不过就算卫承宣不来,她今日单是茶楼酒肆的营收也是极其可观的。
若是卫承宣来,她还能赚一笔赌盘的银子,那自然是更好的。
“凛冬,替我用红绳将头发系上,该我出场了。”
十五的圆月悬挂于空,皎洁的月光将整个天空都笼罩上了一成银色。
铮一声琴鸣,窈窕的身影于黑暗之中飞跃而出,稳稳的落在望景楼上搭建的台子之上。
圆月为背景,争鸣的琴音做辅,长乐一袭飘逸红裙,在月色下手挽剑花而舞。
在盛都之中,即便再多的人诟病长乐的性子,也从无一人敢说长乐不美。
长乐的美是那种极艳的,极其充满冲击力的美。
一见,二见,三见,依旧会为她的容色所惊艳。
原本只想着来看热闹的人此时全都被深深的吸引,惊艳声不断。
花芷瑜仰头看着台子上挽剑起舞的长乐,咬着牙关,眸中闪过浓浓的嫉妒。
她的这张脸就该毁了才好!
卫书烨看着舞剑的长乐,神色也有一瞬的恍惚。
长乐自小就不似寻常的那些姑娘般学习针织女工,她是坐不住的性子,不喜红妆喜武装,自小就爱武刀弄剑。
长乐到底是什么时候将飒爽的劲装换成淑女罗裙的呢?
好像是他母妃说过不喜长乐没个姑娘家的模样开始的吧?
又或者是他说过的更喜欢她穿长裙的模样,从此以后她就鲜少再穿窄袖劲装,更不曾再女扮男装过了。
以前的长乐是很喜欢武剑的,他有多久没看见过长乐舞剑了呢?
是从她十岁出事的那年开始的吗?
“其他不说,花二这容貌真正是绝色倾城啊。”
“书烨,要我说还是算了吧。花二那么喜欢你,就冲着她这张脸,你娶了她也是不吃亏的。”
卫书烨握紧了窗户的栏杆,眸光深深的盯着舞剑的长乐,过了会儿才应声。
“婚是她要退的,除非她来求我,否则我不会娶她。”
卫书烨的话音未落,旁边有人惊呼,“等等,那是宣王府的马车吧?宣王竟然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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