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凌帝凌厉的眼神朝他看去,“老三,你带人去查验,楚玉儿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林微之正愁不知道该怎么说出自己所知道的,听到夏凌帝派祁月白查证,她立刻说道:“三皇子,人上吊和被勒死,脖颈上的痕迹方向不一样,定要叫仵作验仔细了。”
祁月白点头,心里明镜儿似的知道她什么意思。
夏凌帝让他们都起来,候在一旁,等候祁月白的消息,忠勇侯这会儿害怕地不敢再多言,只是心中一直在揣测,到底是谁的心声,为何能知道的如此清楚。
等了将近半个时辰,祁月白赶回来禀报:“父皇,儿臣带仵作查验,楚玉儿是被人勒死之后,伪装成上吊,不存在自杀一说。”
啪
“哼,忠勇侯,好大的胆子,污蔑朝廷命官,你这是知法犯法,该当何罪?”
夏凌帝一拍桌子,带着怒气说来,忠勇侯扑通一声再次跪下。
“皇上,臣……臣也是受蒙蔽,臣回去之后,一定严查,还林大人一个清白。”
夏凌帝甩了甩龙袍坐下:“家风不严,御下无方,老侯爷英勇无双,战功赫赫,却没想到……既如此,剥夺忠勇侯府世袭制,交出残害庶女之人伏法,以证效尤。”
一场闹剧无疾而终,忠勇侯回去之后,就将温氏打了一顿,然后让她交出金矿地址,上交皇上保全性命。
温氏没想到事情居然还是败露,楚玉儿的死,拉了府中下人顶罪,金矿如实上报,这才免了温府罪责。
但也因此,温穴木被禁足在府中三月,没有圣意不得入宫,算的上是小惩大诫。
从御书房出来,祁月白被留下,林微之正要出宫,结果被祁成祥叫住。
“四皇子。”
林微之朝来人作揖,祁成祥虚扶一把说道:“林大人不必多礼,本皇子来,是受本皇子爱妃所托,爱妃举办赏花宴,这是宫帖,还请林大人务必赏脸前来。”
林微之双手接过宫帖,只见祁成祥姿态极为谦逊,他们大婚不久,这还是四皇子妃第一次举办。
她将宫帖收起来道:“四皇子妃的赏花宴,微臣一定准时参加。”
“那就不耽误林大人了。”
祁成祥露出善意的笑容,而后转身离开,等祁成祥离开之后,林微之才将宫帖收起来,心不在焉地往宫外走去。
出宫之后,林微之被今天的事搞得有些心烦意乱,到了街上,便让自家的车夫停在一处茶楼,准备去茶楼散散心。
却没想到,刚进茶楼,就被一个卖瓜子儿的伙计识破女儿身。
只见那伙计贼兮兮地靠近林微之,声音极小地对林微之道:“姑娘想买些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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