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丫头,快说!”何婶一听这话,已经坐不住了!
时怡看了叶凌风一眼,叶凌风了然地点点头。
王府里,宫里头,这种事情,他见多了。
时怡拿起两个大荷包,轻声说:
“这里面有少量的麝香,长久佩戴会损坏女子的身体,造成不孕,即使有孕,也会滑胎。”
“什么!”何婶和杨小小同时站了起来!
何婶满脸震惊,杨小小满脸痛色!
何家豪握紧的拳头,狠狠砸在了身边的桌子上!
时怡看了一眼何大夫,看了一眼自己师父,两人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。
“为什么?!她为什么要如此害我?”杨小小歇斯底里,捂着脸痛哭出声。
时怡站起来,朗声道:
“不止如此。这个小荷包里装的的确是防蚊虫鼠蚁的药,但其中多加了一味药,长久佩戴荷包,会逐渐气血两亏,吸收不良,身材瘦弱,不出两年,就会因气血两亏营养不良而亡。”
何家豪想起这两年,妻子为了怀孕吃过的苦药,想起儿子瘦弱的小身板,心中充满了仇恨!把赵寡妇撕了的心都有了!
“小小,你这些东西确定都是隔壁赵寡妇送的,是吧?”
“是。”
何婶一脸懊悔,气得破口大骂:
“我都说这个寡妇不能沾,小小你还不听我的,还把人家当成朋友!不听老人言,吃亏在眼前!我第一眼看到她,就觉得浑身不舒服!我跟你说过吧?”
何家豪眯着眼睛,里面闪过浓浓的杀意!
“为什么呢?”杨小小百思不得其解。自己一直把她当朋友,经常一起上山干活,一起做针线,为什么!
时怡喝了口茶,凉凉地说:
“这有什么想不明白的?想办法干掉你和二娃,好给人家娘俩腾地方!到时候二娃被害而死,你又生不出孩子,又没有娘家可以依靠,只能乖乖给人家腾地方罢了。要么被休,要么做小。”
说完,时怡狠狠剜了何家豪一眼。
“男人就没几个好东西!哼!”时怡腹诽道。
叶凌风挑了挑眉梢,摸着左手上扳指的位置,咧了咧嘴角,低下了头。
何家豪瞥见了时怡恶狠狠的眼神,立刻惊恐地摆摆手:
“弟妹,我真没有那个心!我会对小小好的!”
何婶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背上,又揪着他的耳朵,恶狠狠地说:
“我可告诉你,小小没有娘家了,现在只有你和咱们家,你要是不要她,就是要逼死她!你知不知道?还有,咱们老何家,可没有纳妾的体统!”
何家豪捂着耳朵,大脚虾一样蹦来跳去:“娘,娘,娘,我一定会对小小好的!娘!”
杨小小则跟在后面,扯着婆母的衣角,给自家相公说好话……
看着这乱七八糟的场面,时怡也有些懵圈,是从哪里开始歪楼了呢?
捂着脑门,时怡也郁闷了。
叶凌风听着乱七八糟,震耳欲聋的心声,他的脑瓜也开始“突突突”地疼了。
轻咳了一声,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。
何婶讪讪地看了时怡一眼,有些心虚地坐了回来。
“小十一啊,那依你看,现在应该怎么办呢?”
何家豪挠着头顶,讪讪地问:
“就是!现在应该咋办呢?弟妹,你帮帮我们!还有一事我想不明白,即使二娃子和小小都被她害了,她怎么确定我就会娶她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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