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因我嫁人,所以和我生分了吗?”
秦厉学一惊,他环顾四周,确认无人注意后,才松了一口气。
他快速地道:“贵人此言差矣。臣与贵人只是初次见面,何来情分之说?”
【……初次见面?】
【初次见面你还好意思把眼睛黏在我的脸上???】
【臭不要脸的!】
邬情顿了顿,才怅然道:“也是,如今你已娶妻……我也自当了结了不应当的心思。”
她的手悄然收回,娇弱的身躯微微颤抖,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痛楚。
秦厉学不禁皱眉,心中疑惑更甚:“可是,贵人方才在皇上面前……”
方才在御前,邬情表现得和他一点不认识,处处以皇上为先。
难道一切都是他想错了?
邬情苦涩地笑道:“一入宫门深似海,我的言语能有几分真?在皇上面前,我还能如何?你瞧我,表面看似风光无限,实则处处都要看人脸色。”
“入宫一年有余,想必你也听过我的情况。若我还是原先那般模样,你当我还有能力再与你相见?”
秦厉学哑然。
放在以往,他自然是信任邬情的。
可今日的邬情,总给秦厉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违和感。
“你不理解我就罢了,可是……”邬情长叹一声,声音中承载万千少女心事,“哎,罢了。”
“贵人……”秦厉学轻唤一声。
“你莫要说出口!你就当我刚刚什么都没说吧,我怕……我怕连累了你。”
不等他说完,邬情转过身去,只留给秦厉学一个竭力抑制的侧影。
她要是直接质问秦厉学,那咄咄逼人的姿态,说不定会让秦厉学反感。
但邬情欲言又止,这种似有似无的情意,最能抓住男人的心。
秦厉学的内心防线,终究在那一刻轰然崩塌。
“克己复礼”四个大字被他全然丢到脑后。
——是的,这还是他记忆里的情儿。
她依旧无助又柔弱,是一个需要人呵护的瓷娃娃,万事以他为先,和他事事要争先的妻子完全不同。
看着曾经也是现在他最爱的女人,秦厉学猛地伸出手,抓住邬情的手腕,将自己所有的愧疚和思念都传递给她。
“情儿,对不起。”秦厉学充满悔意地说,“一切都是我的错,我不该与你生分的。”
【卧槽你大爷!!!我要把你的手剁了!!!】
邬情浑身都要炸了。
她全脸的五官扭曲到了一起,好久之后才恢复了正常。
在秦厉学的眼里,这是邬情太过激动的表现。
邬情忍住又胃里泛起的恶心,反握住对方的手,深情款款地说:“厉学哥哥,你放心,我已经替你谋算好了一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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