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他有些语结。
这是在说什么呢?
她在找什么?
难道,被发现了?
凉水澈找了半天把刚才安室透进门到处去所经过的所有地方,都翻了个底朝天,也没有找任何奇怪的东西。
最后,凉水澈的目光落在了那热气腾腾的三明治上。
应该不会蠢到塞在面包里吧。
找了良久没有踪迹后,凉水澈耐心耗尽,索性不管。
事情变得好玩了。
凉水澈径直走到酒柜前,拿出昨晚剩余的葡萄酒又斟了一杯。
酸甜辛辣的酒水滑入腹部,让她浑身的血液滚烫起来。
她的丹凤眼微微上扬,素手捏着杯底晃动着酒。
让那浓郁的酒香更加沁鼻。
凉水澈一饮而尽,把空酒杯放在三明治旁,起身朝案桌前走去,继续翻看着密密麻麻的资料。
在耳机另一边的安室透听的心沉,一下午的监听下来,除了沙沙的翻书声之外什么也没有。
等到下午时分刚过,他不敢把监听器遗留在诊所太久,便提前去收盘子。
三明治如他所料的没有动。
安室透故作失落:“咦,没有吃吗?”
“忙起来就会忘记,不好意思。”
“没关系,我拿回去再热一下。”安室透端起盘子,朝门外走去。
刚到门口的时候,他捏起三明治,把藏在里面的监听器拿出来。
并没有听到什么,甚至好像还被她怀疑了。
她说自己很忙,但一下午了并没有什么病人前往。
那么,她到底在忙些什么呢?
那摞堆积在她桌前的资料,看起来很有研究的必要。
安室透端着三明治,嗅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。
在出门前,他看到放在盘子旁的一个空酒杯,里面残留着些许红色的酒。
说着很忙没有空吃三明治,却有时间喝酒。
一提到酒,他总会不自觉的往那个地方想。
是什么酒呢。
安室透将鼻尖凑近盘子边缘,酒味十分复杂。
这时候他恨自己没有对食物有着刁钻的研究,导致判断产生阻塞。
组织里戒备森严,纵使他在里面呆了数年,可认识的人也不过寥寥几人。
如果真的是那里的人,他行事要更加谨慎了。
还要提醒工藤家借住的那位,不要暴露自己,以免连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