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(1 / 2)

赌的就是琴酒极端的冷静和极端的冲动。

赌上了朗姆对琴酒越发接近疯狂的扫除计划的不满。

更赌上了朗姆对她的信任。

现在看来,最后一条她好像赌赢了。

只是贝尔摩德的拿几只弩/箭不知道能撑到第几根。

“住手!贝尔摩德!”

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昏厥过去了,不然为什么听到了安室透的声音?

但第三根弩。箭已经脱膛而出,稳稳地插入了凉水澈的右肩。

地上的女人化作血人,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。

“走开波本!这是朗姆的命令!”贝尔摩德厉声道。

安室透对着贝尔摩德的脸庞不假思索的开了一枪。

子弹擦过她的白发,消失在空气中,只留下无尽的空洞。

虽只是威慑,却也十足的拉开了二人之间的对立面。

“再不住手,下一枪就是你的脑袋。”安室透蹲到血人的旁边,撑起她的上半身,却感觉到她毫无生机的反映。

“波本,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。”她收起了弩。箭,“你不会对她假戏真做了吧?”

“……”安室透没有回答,握着□□指关节隐隐发白,眼底是不可置夺的冰冷。

贝尔摩德叹了口气,走过去俯身看了一眼已经昏过去的凉水澈,咂舌:“真是不经扛,当初我还忍了六发呢。”

她把弩。箭收了起来,摆摆手:“带着你的新女友快走吧,再晚点血流干了可不要怪我哦。”

贝尔摩德欠了安室透很多人情,手上最大的秘密也被这个人捏在手里。

目前这个状态,她不想跟这个男人闹掰。

安室透打横抱起凉水澈,一路飞奔回车上,把她放在车厢内冲着前面下达命令:“去医院!”

风见早早在此等候,一脚踩在油门上飞驰而去。

坐在后座上,让这个不听话的女人靠在自己怀里。

安室透浑身冰冷,看着凉水澈身上不停流出来的血,仿佛要把整个车都洗刷一遍般。

车厢的颠簸似把她从昏厥中惊醒,她有些哽咽的说着什么。

“把车开稳点,绕开大路,走东南街道的近路那里还没有安摄像头。”安室透撑着已经昏厥了的凉水澈,他的手上染满猩红的血。

“是……降谷先生。”

昏昏沉沉中,凉水澈好像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字眼。

但是她不管怎么睁开眼也只能看到一片血红的世界,到处都是她自己的眼睛。

一双上挑桀黑的丹凤眼。

每一双眼好像都会说话一样,重复着相同的话。

“今天被他打掉一颗牙齿,不过我也没让他落得什么好处。把他眼窝打青了,嘿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