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他拧成团的眉头,不知道是伤口被碰到的疼痛,还是没有进行想象当中的下一步而不爽的烦躁。
总之,好像生气了。
“如果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。”安室透叹了口气,转过眼神看着前方。“我的牺牲能换来你在组织里的信任,请你能毫不犹豫的朝我开枪。”
“我也把这句话原封不动的送给你,波本。”凉水澈歪着头瞧着他。
看着越溅升空的日光,驱散了这片大地里的所有阴霾。
凉水澈在这辆白色的马自达车里,跟着旁边的男人漫无目的的开在这个国家的街道里。
似乎迎着阳光,可以驰骋到天涯海角。
她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心境,将上身探出车窗外,自由的风洒在她扬起的万千发丝中。
和她高高扬起的指尖,轻扬的笑声。
真好。
如果时光能一直停留在这里就好了。
而另一边的“贝尔摩德”骑着摩托车回到黑色的保时捷旁,头盔摘下来后愤愤的撕开脸上的人。。皮。。面。。具,露出利落的短发和左眼娇艳诡异的半条蝴蝶翅膀纹身。
“喂,我说琴酒。你到底是什么意思,为什么要我替那个女人赴约?”基安蒂非常不爽,瞥了一眼在后车厢补妆的贝尔摩德。
贝尔摩德抬起一只眼,懒洋洋的问道:“卡贝纳回来了?”
“啊,对啊。”
“朗姆怎么说?”琴酒面无表情,只有眼睛阴森森的转动。
“警告卡贝纳不准再有下次。”前面的伏特加回答。
基安蒂撇撇嘴,气不打一处来:“切,那个无能的女人把朗姆也迷得团团转,早晚我要把波本从她手里抢过来。”
“不一定哦,我惩罚卡贝纳的时候波本好像也挺上心呢。”贝尔摩德的声音伴着合上化妆镜盒的清脆声,声声入耳。“说实在的基安蒂,你可没有卡贝纳那个女人有魅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