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安室透一样的瘦削下颚微抬,侧脸在一明一暗中尤为寂静迫人。苍老的声音诉说着対生命的审判:“走吧,哥顿。”
凉水澈看着毛利兰跟在朗姆的身后,二人消失在门外。
“真没意思。”贝尔摩德撩了撩头发,把手机还给凉水澈,眼底意味深明。“卡贝纳小妞,你的戏我看够了。”
她也朝着门外走去,回头瞥了一眼琴酒:“你不走吗?”
琴酒淡扫一眼水无怜奈和凉水澈:“等朗姆回来。”
凉水澈知道,他是为了留下来监视自己。
怎么办?
零。
你会没事的,対吧?
一夜的未眠,让凉水澈的心七上八下。
凝重的夜最终在天平线外拂过了淡淡的红光,像是被血染红了云霞一般。
心升的白昼并没有很快的来临。
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凉水澈终于听到琴酒接通了电话。
“呦,是么。在哪里?好,我这就过去。”琴酒合上电话,似笑非笑的看着凉水澈。“朗姆说波本逃到了濑野山,已经被哥顿拿下。这个叛徒即将等待着审判。你要一起过去吗?卡贝纳?”
“……”凉水澈。
“算了,你还是呆在朗姆的保护下做个不问世事的羔羊吧。不过我会给你前男友一个痛快的,放心。”
琴酒最终消失在了门外,只留下伏特加看管。
凉水澈看着坚守在门口的伏特加,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是出不去的。
零,逃到了濑野山。
叛徒,审判。
不!不行!
什么国家安危、消灭组织,她都不要管了。
零,你不能有事!
凉水澈伸手探向怀中,摸到那把自带消。音。器的9。2式。
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伏特加身上,她心里涌升起恶毒的杀意。
这是第一次,她的心里产生了杀人的念头。
在枪拔。出来的瞬间被水无怜奈拦住,她用眼神示意凉水澈:不可以!
好不容易,到了这种份上。
好不容易,才取得了朗姆的一点点信任。
绝対不能这样前功尽弃,不然先前殉职的所有情报员,都白死了。
水无怜奈看着凉水澈眼底的神情在痛苦和狰狞中挣扎,最后化作一抹死灰,瘫软的跌坐在沙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