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贝纳,是朗姆的宝贝。
这是组织里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。
也是核心成员最担心的事情。
贝尔摩德忍无可忍,几乎是咬牙切齿道:“你疯了吧, 为什么对她这么好?你看上她了?”
朗姆不予理会,指尖夹着雪茄, 悠然自得的享受着傍晚的夜空。
“她的眼神像是暗夜的妖狐, 她的爪子藏匿在看似乖顺的皮囊之下。”琴酒冷言冷语, “朗姆, 这是一个祸害。”
见朗姆无动于衷, 贝尔摩德利声道:“我们杀了她的父母!”
“养父母而已。”朗姆补充道,他起身,表情陷入阴霾之中。“算什么?”
“……”贝尔摩德、琴酒。
“我喜欢她的聪明,喜欢她的眼神。卡贝纳,生来就属于黑暗。”朗姆扔下二人,不作任何解释, 也懒得解释。“她可以制作药物,这就是她的不死金牌。你们谁敢动她?”
急脾气的他, 一向如此。
两个月来,那个女孩不哭不闹,对于养父母的死亡没有任何悲伤的情绪。
那天对琴酒开的一枪,似乎只是出于害怕为了让自己保命。
朗姆给她找了一个老师,给她在东京安排了一所好大学。
课余之外,就一头扎在实验室里。
什么都和她五官,卡贝纳对除了研究药物之外,什么也不关心。
朗姆有一回站在实验室门口,看了她一上午。
就那样静静的站着,不言不语。
还是实验室里的她看到了门外的朗姆,那毫无波动的面容上终于有了一点点起伏,似乎被他吓到了。
朗姆笑着推门而入,脸上换了一张面具,模样不同,声调一样。
凉水澈主动问好。
和组织里的其他人一样。
“朗姆大人。”她声音细温,娇柔文弱。
一点不像两个月前开枪果断,视死如归的模样。
朗姆笑着在实验室里踱步,最后停在她的面前:“挺用功的。”
她垂首:“不想让朗姆大人失望。”
朗姆不动声色,总觉得她的顺从又拒人之千里之外。
他进一步,她退一步。
他退一步,她进一步。
这个小孩子用她孤傲的气质,却又偶尔娇柔的语气,仿佛是一个绚烂的蛛网吸引着他。
让他无怨无悔的坠入那该死的温柔乡。
“如果,我能为组织研究出药物。我就可以活下来,对吗?”凉水澈抬眸,可怜楚楚的看着朗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