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们趁着李梦龙在吃肉的时候,也总算是商量出了个结果。
徐贤一定是最无辜的那位,不过她也不能把全部责任都推诿给她们,毕竟是她自作主张去打赌的。
她可全程都没有和这帮姐姐商量过呀,但凡偷偷摸摸的来打听下呢,她们还能瞒着徐贤不成?
所以这里面是问题还是彼此不够信任,她们不够团结了呢。
至于说影响团结的直接因素,她们一致认为是李梦龙的挑拨。
尽管她们自己也知道这理由烂得可以,但这不是没有办法了嘛,能找到一个共同的敌人就颇为难得了。
相信李梦龙也应该有这种觉悟,这可是他获取人情的好机会,要珍惜!
不过她们很快就不用苦恼了,因为李梦龙确实做了件让她们愤怒的事。
“晚上还要继续吃草?你有病吧?”
金泰妍指着他的鼻子就打算开骂了,这不是典型的损人不利己嘛,他这么做是贪图什么呀?
他现在明明有可以选择的机会,而且是光明正大从徐贤手里夺来的,他应该带着大伙牟取福利呀。
再说又不用他付钱,为什么要如此小气?
“我为什么要带着你们一起?再说我是和小贤站在一边的,你们别乱给我选边站啊。”
李梦龙说话间直接动手把徐贤从对面给拉了过来,甚至还更进一步的把手搭在了徐贤的肩膀上,借此突显两人间亲密的关系。
这动作就有那么些挑衅了呢,忙内是她们的,和李梦龙这种贱人有什么关系?
倘若他能带着大伙一起去吃肉,那她们说不定还会可怜可怜他,陪他演些戏,但现在嘛:“你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……”
少女们可不仅仅是动动嘴,手上也不见含糊,拍打的、拉扯的乃至撕咬的,动作是愈发的狂放。
饶是李梦龙也撑不住少女们的连发袭击,最终只能把徐贤挡在前面,示意他手里有人质,这帮女人最好冷静些。
这小动作起初是见效了的,毕竟徐贤也在主动帮忙,只是在某个瞬间,少女们却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。
原本还规避着徐贤的拳头,纷纷不要命般的砸了下来,从这拳头的力道来看,她知道出问题了呢。
而顺着少女们的视线看过去,也很容易看到这一切的诱因:“oppa,你吃完了好歹把餐盒丢掉呀!”
徐贤真的是心累呢,李梦龙是觉得这些细节无所谓吗?还是说他认为少女们的脾气很好?
明明可以做到天衣无缝的事,偏偏要横生枝节,现在要怎么办,他把吃下去的牛肉给吐出来吗?
“李梦龙,那是我们买来的,你凭什么吃?”
“你个王八蛋,自己吃饱了就让我们去吃草?”
“给我吐出来,你吐啊……”
被人揪着衣领疯狂的摇晃,李梦龙也有些遭不住啊,虽然不知道真的吐出些食物残渣,但吐些口水还是没有问题的。
准确说他也不是主动的,就是嘴边流出的口水在少女们的摇晃下飞溅到了四周,进而不小心甩到了她们脸上。
他是被动的呀,少女们应该谅解他才对。
只是这种想法明显太过天真,她们只会觉得这是李梦龙的挑衅,进而加大输出的力度。
徐贤还是遭不住了,毕竟同样的力道落在李梦龙身上可能是按摩,但对她而言却是不可承受之重。
“欧尼,你们在打谁呀!”
徐贤的一声骄呵总算是拉回了这帮女人的理智,她们总算是意识到暴力无法解决任何问题。
毕竟肉都被李梦龙吃完了,现在是她们的晚餐没有着落,这才是重点!
偏偏李梦龙手里还握着选择的权利,只是这里面的逻辑是不是有那么一丢丢的问题?
貌似是他和徐贤打赌,这是她们两人之间的事,为什么非要拉上她们呢?
确实平日里大伙都是在一起吃饭的,但今天完全可以破例嘛,她们一点也不贪图有人请客,她们可以付得起自己的饭钱!
有了这个思路后,少女们整个人顿时豁然开朗,她们之前真的是好傻呢。
她们完全可以抛下这两个人嘛,然后她们想吃什么就吃什么,吃到吐都没有人管!
当少女们给出了自己的意见后,徐贤确实有些意外呢,她竟然都没有想到如此简单的解决办法。
至于说李梦龙那边就是单纯的不在乎了,或者说只有他和徐贤两个人的话,貌似会吃得更为开心啊。
这话明显又有些放肆了,但少女们懒得和他一般见识,她们现在要去找大餐。
只是她们是不是忘记了徐贤的存在,小丫头有属于她自己的职责呢,比如说让这帮女人克制一些。
不过徐贤也没有选择强势出击,那样一来无法保证结果不说,最终她很可能还要惹一肚子的怨气。
她完全可以迂回出击嘛,她们不是要自行找地方吃饭嘛,完全可以呀,她们应该不介意吃饭的过程中碰到些熟人吧?
少女们还不知道徐贤的打算,她们自认为已经拜托了这两人的纠缠,甚至她们还假仁假义的安抚着徐贤的情绪。
“他要是敢欺负你,立刻给我们打电话,我们绝对会替你报仇的!”
“不是姐姐们不陪你,你们两个人打赌,我们实在是不好参与。”
“那就一会家里见喽,我们会给你带零食的。”
少女们说话间就已经跑远了,她们是一分钟都不想留在这里呢,万一再发生点意外呢。
至于徐贤则站在了窗前,一路目送着少女们坐车离开,这淡定的模样倒是让李梦龙颇为意外。
他现在不确定自己是否还应该和徐贤去吃饭,小丫头不会迁怒于他吧?
“oppa,晚上有想好要吃什么吗?倘若没有的话,那就顺着我的意思来呗?”
徐贤看似是在询问李梦龙,实则连头也没回,更像是在自言自语。
这种情况下李梦龙也没有那么愚蠢,很是干脆的附和着徐贤的意思,至于说他作为获胜一方的事,他早就记不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