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干什么啊,叶奈法。”他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,语气十分委屈,“不是说情人间的吻吗?”

说是这样说,手还是老老实实地搭在对方的腰间。

的确是这样没错。

情人间的吻,是法式的在正常不过了。

但叶奈法在意的不是这个,坦白讲在她这里对情人的定义可比太宰治要开放的多了。

想到刚刚那个探过来湿漉漉的东西,叶奈法黑着张脸,满脸嫌弃:“你居然伸舌头。”

“这不是很正常吗。”太宰治说。

“刚刚吃了饭,还没刷牙。”叶奈法说着,神色有些古怪,“我以为你知道,不是我说,你也讲究点吧,不用这么急,可以等一会儿洗完澡刷完牙再说。”

太宰治:“……”

“你不会连澡都不洗吧?!”叶奈法震怒,一把掐住他的脸蛋。

肉都有点掉了,捏起来没之前那么舒服。

“也不是……”被捏住脸的太宰治说话含含糊糊,实际上他根本就没想那么多。

“话说回来,太宰。”叶奈法身体前倾,整个人都压在了他的身上,睫毛垂下,表情阴暗,似乎太宰治就是头要被宰的羊羔,“既然说是成人礼,你买套了吗。”

“当然。”没有。

太宰治就没想真的打那个主意。

一开始只是单纯喜欢看叶奈法为难的表情而已。

“那就是没有。”已经熟悉掌握对方生态的叶奈法拍了拍太宰治的狗头,将那头有些凌乱的卷发顺好,“不过也不是不可以,我也不会怀孕。”

“诶?”

“你没和别的女人做过吧?”她提起他的衣领,单手解开了最上面的扣子。

“没,等……”太宰治前几年都在为“人生导师”森鸥外做牛做马,哪儿来的那种闲时间,他的娱乐时间都贡献给了自杀,不是在自杀就是在自杀的路上。

但太宰治的话哪儿赶得上叶奈法的手快,话还买说完,就被连着解开了衬衫的衣扣。

棉质衬衫下不是少年苍白的皮肤,而是包裹身体的雪白绷带。

身上人没有再动作,太宰治也就噤了声。

纤长而布有薄茧的手指抚上他胸口的绷带,就像是一点火光,在干枯的草原上燎走,留下一地焚烧的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