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来得及……”
沈渡像是不太理解季方鸣的话,打断他的风言风语,
“以你的手段要杀一个人很是容易,为何要说没来得及?”
季方鸣的脸上露出冷笑,很是诡异,
“杀了他们岂不是太过便宜了,在对陈氏下手的时候我没有想到过这些,但是在杀陈守杰的时候,我突然间想到了另一种办法,
就这样把他们痛痛快快的杀了,岂不是太过便宜于他们,我何不用另一种手段将其折磨致死,好让他们深深体会一下那些无助而又绝望的感觉。”
一听此话,朱颜也是心头一惊,用一种诧异的目光看着季方鸣。
季方鸣双眸微眯,满是无奈,而又像是如释重负一般的松了一口气,
“先融兄,我总算为你们伸张了正义,也不枉我忍辱偷生了这么多年,
你们一家之人死的实在是太冤枉,就连年幼的孩子也未能逃过极刑,呵呵……”
季方鸣苦笑,像是疯了一般,
“我要用一种祭祀的仪式让该受惩罚的人得到惩罚,绝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,
定要让他们受尽折磨而死,却不曾想到陈守杰的胆子居然那么小,跟老鼠一样。只不过给他做了一个仪式,就把他给吓傻了。”
“什么仪式?”朱颜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,连忙追问。
季方鸣神情呆滞,“说了你也不懂,飞蛾再现,永坠地狱,永不复生,”季方鸣口中念念有词,做着一些奇怪手势,而后睁开眼睛,双眸通红,
“他们这些人罪孽深重,就该永生沦落阿鼻地狱,再不能转世轮回。
可是后来我发现事情的发展有些偏离,你们查到了他的身上,虽然说他已经疯疯癫癫,但你们还是对他所说的话有所怀疑。所以,我不得不将他灭口!”
季方鸣的话,让在场所有人都起了一身寒意。
如此残忍的报复方式,真是让所有人大开眼界。
众人皆知锦绣坊的冤案,却也是如他所说,无一人为此主持公道。
即便他杀了那些该死之人,可如今却也要为那些人赔上自己的命。
这样的事情听起来确实有些不公,但天子脚下,必得遵守律法制裁。
案子审到这里,在场所有人也都已经了解到了来龙去脉。
季方鸣即便再有不得已的苦衷,杀人之罪也成事实,眼下该到了结案的时候了。
在后堂听着这一切的陈守杰此时已经老泪纵横,他也似回想起了当年的往事,满是愧疚。
“都是我的错,都是我的错呀,我不该将真相隐瞒这么多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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