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最多给楚稚一月时日收拾残局,一家人好拿着剩下的银子颐养天年,不仅留下活口,也算是过得富足,已经算是他足够仁慈。
谢妄转身踏上马车,只扔下最后一句话:“莫要妄想不该肖想的东西。”
宁亲王府的驷车从她眼前扬长而去,再也不搭理她半分。
楚稚眼底有些失望,伸手揉着跪麻了的双膝,颤颤悠悠地撑着地面站起来。
刚站好,眼前紧闭的府门被人从里头砰的一声大力推开,楚稚一惊,猛地抬头瞧见柳默烟满是厌恶地望着她。
楚稚抿唇,不打算和柳默烟争口舌之快。
但柳默烟却不打算放过她,开口道:“你用了什么花招?”
楚稚一愣,什么什么花招?
柳默烟害惨了她的庄子,还问她用了什么花招?
见她没反应,柳默烟气急败坏地从高高的台阶上快步走下来,又逼问她:“你到底用了什么花招?!”
她一把抓住楚稚的衣领,声音拔高,一双眼瞪得极大,极快地逼问道:“说!”
疯了,她疯了!
楚稚挥手扯开她的爪子,蹙眉道:“你说我用了什么法子?”
“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,怎么还想要那几个人帮你守口如瓶不成?”
柳默烟顿时静了下来。
但下一瞬,她又暴跳如雷:“你怎敢找到谢妄的?!”
“谁叫你找到谢妄的?!”
若是叫谢妄知晓她做了这样的事,谢妄还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