睁开眼,看着他头顶的红线一条条地被抽离着,变淡变少,最后完全消失不见了。
那团红色在我的手掌心中团起来了,接下来,我该做什么?
糟糕了,都怪自己学艺不精,这种情况,该怎么做才好?
我抬起左手,将两个手掌交叉着重合在一起,一手是诅咒红,一手是我的蓝,我努力着让这两种气息融合在一起,却发现,我的双手散发着灵羽派的紫红色,这是怎么一回事,为什么我能产生和灵羽派一样的气场?
还没有想明白怎么一回事,忍不住打了一个巨大的寒颤,心脏都冷了。
整个人忽然全身无力起来,控制不住地向后倒过去,这是个什么废物身子骨!
好在,有双手牢牢地把住了我,要不真的就要开脑壳了。
“你没事吧?”Rufus惊恐地看着我“你做了什么?”
他怎么来了,也罢,又不是没见过我不正常的样子,无所谓了。
“我没事,谢谢。”
“你的头发......”
我抓起耳边的头发,变色了,暗红棕色的,理解理解,想到了想到了!
师父拉起我的手,反转过来搭上脉,面色忽然凝重起来“你,做了什么?”
“收回诅咒啊。”
“除了这个呢,你今天还干了什么?”
想起我对那个小姑娘做的事情,吐吐舌头“我就是,就是想教一个人好好做人。”
师父吧唧着嘴“胡闹,就知道你不会安分。”
“严重吗?”
师父上下打量着我“我做点药丸,吃上一个月吧。”
“好,我乖乖听话。”
病床上的男人忽然咳嗽起来,脸色瞬间红润了,看来,我真的做到了,竟然这样简单。
师父上前查看着男人的情况。
Rufus把着我的肩膀“你真的没si?”
“没死,哎哟,这汉语,我们去外面走走吧。”
Rufus笑嘻嘻地看着我“好!”
我们悄悄退出病房,在大厅里缓缓地溜达着,没走多久就累到腿软了。
找到最近的椅子坐上去,实在是太累了,想来我现在一定又是蓝眼睛红头发的怪物了。
“Is your stomach ok?”我无力地说着。
“It’s fine,just take a few days.”
我点点头“I’m tires,take a nap.”
Rufus坐到旁边,拍拍自己的大腿。
“多谢!”疲惫地笑着。
轻轻闭上双眼往后仰头摊过去,真的好累啊,也是笑了,“我”竟然要为那么久那么久的“我”收拾烂摊子。
我内心的叛逆,一直都在,无论是什么时间,什么身份,什么名字,原来,“我”发狠起来,也是够吓人的,所谓诅咒,原来只是一个抬手就可以做到的事情,呵呵......
身上暖暖的,我能感觉到Rufus将我摆平,我的头枕在他的大腿上,他脱下外套给我披上,尽管很想避开这样的亲密举动,但是,眼皮真的太重了,重啊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