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怎么办?快跑啊!”
安室透转到沙发后,果然,什么都没有。
不……也不能说什么都没有。
他捡起地上一粒花生,眼底的疑惑更浓。总不能……闹鬼吧?别开玩笑了。
“于是……我们到底为什么要跑?他又看不见我们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职业习惯……吧?”
式神们挂在吊灯上,面面相觑。
安室透再次确定屋里没人,挠了挠头,终于还是不想吵醒花山院涟,决定明天再说。
他走进厨房,拿了个玻璃杯,接了一杯凉水,咕噜咕噜灌下大半杯,才觉得嗓子舒服了一点。
透过厨房的窗子,看了看浓厚的夜色,他一转身,又看了眼客厅的沙发,陷入沉思。
唔……花山院涟应该不会同意让他睡沙发,自己更不能让屋子的主人去睡沙发,而且卧室那张床着实不能说小。那么……或许可以委婉地劝他买个抱枕?
“对了,涟的厨艺是你教的吧?”萩原研二问道。
“我教的应该没错,以前我看他一步步操作熟练了才放手的。”诸伏景光也百思不得其解,半晌才说道,“也许就是他口味太重,盐放多了吧。明天跟他说说,吃得太咸对身体不好。”
萩原研二觉得不太对,但又说不出为什么。
花山院涟学厨艺的时候,他和松田也在,明明和Hiro做的步骤都一样。而且看成品的模样,绝不是什么厨房杀手。
“呯!”突然间,厨房里传来玻璃清脆的碎裂声。
“Zero!”诸伏景光飞快地飘进了厨房,正好看见安室透煞白着脸倒下来的一幕,顾不得太多,直接扶了一把,减缓了下坠的速度,没让他摔在玻璃杯的碎渣上。
“透?出什么事了?”房门被打开,只穿了睡衣的花山院涟匆匆走出来,顺手打开了灯。
“嗯……”安室透跪坐在地上,一手捂着小腹,额头冷汗滚滚而下。
“透?”花山院涟察觉到情况不对,冲过去把人抱起来:“怎么了?哪里伤到了?”
安室透咬着嘴唇,勉强摇摇头。
花山院涟把他抱回客厅,放在沙发上,又看到他的动作,问道:“肚子疼?”
安室透迟疑了一下,终于还是点点头。
虽然他不想添麻烦,但这种剧烈的疼痛对于小孩子的身体来说,确实有点承受不住。
“我马上带你去医院。”花山院涟脸色一变,先打了个电话,回房间穿上外衣,又拿了件外套把小孩一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