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白干是烈酒,他现在小孩子的身体,一时之间是不可能弄到的。而时间不等人,最快的办法只有一个。

幸好口袋里还有钱,那是出门前花山院涟特地塞在他口袋里,为了防止他烧起来后要看医生的诊费——总不能让阿笠博士帮忙看孩子还要掏医药费。

安室透走进一家小店,买了一顶鸭舌帽扣在头上,遮掩了一下相貌,随后拐进了一条没有路灯的巷子。

果然,他听到的声音没错,巷子里有几个不良少年在打架,看到他进来,不约而同地停手。

“哟,小朋友,和爸爸妈妈走散了?”一个黄毛笑嘻嘻地开口,目光不住在他身上打量。

虽然只是个小孩,但那身运动服可是名牌的,一看就不便宜,家里肯定很有钱。

“滚。”安室透拨动了一下护腕,一拳敲在墙上。

不良们:……???

不是,墙裂了?这墙是豆腐做的吗?

当然,比起墙是豆腐做的,更大的可能是——

“怪、怪物啊!”一众混混们一哄而散,打架都顾不上了。

“站住。”安室透冷冷地吐出一个词。

“什、什么事?”刚才说话的黄毛腿都软了,只恨自己为什么要长嘴又跑得慢。

这小孩是正经小孩吗?要是被他打一下,骨头都要断成几截吧?

“帮个忙。”安室透走过去,递给他一张万元纸钞,“去旁边的便利店,买一瓶白干给我。”

“……啊?”黄毛傻乎乎地看着他,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。

买、买什么?

“白干,中国的一种烈酒,明白?”安室透不耐烦地把钱塞进他手里。

“明白。”黄毛点点头。

“现在就去,我会在外面看着你。”安室透说着,指了指墙上的大片裂纹。

“……是!”黄毛一个激灵,赶紧应道。

这小孩强得不像个人,逃跑估计很难。不过……会给钱,也许、可能、大概……不会对他怎么样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