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。”花山院涟擦干手,接过手机,顿时精神一振。

“你慢慢聊,我和娜塔莉出去看星星。”伊达航挥挥手。

“嗯嗯。”花山院涟压抑了一个晚上的坏心情顿时全消,接通电话的声音都快飞起来,“降谷警官,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,你那边忙完了吗?”

“嗯,差不多了,剩下的公安会收尾。”安室透盘膝窝在灰原哀房间的单人沙发上,听到他的话,也有些微怔。

今晚临时决定打电话,就是因为他察觉到了花山院涟的心情不太好。

虽然他给孩子们夹娃娃的时候表现得很欢乐,但周身弥漫的那种焦躁还是不能完全掩饰。还以为他是和八代社长聊得不太愉快,所以心软想要安慰他一下。

但是……现在看,这不是心情挺不错的吗?

“那我下次能申请跟降谷警官组队吗?”花山院涟问道。

“怎么,嫌弃赤井秀一了?”安室透一挑眉,心里仿佛开了一朵花。

“那倒也不是。”花山院涟抱怨,“但是,赤井先生是狙击手啊,他跟我不适配。而且我也可以充当一下狙击手的。”

“用你的弓箭?”安室透说道。

“不要看不起我们用了几千年的冷兵器啊。”花山院涟一声低笑。

安室透无语,想说就算有谁觉得弓箭过时了也不会看不起你的弓箭的,那可是堪比榴弹炮的威力!

“贝尔摩得那边怎么样了?”花山院涟又问道。

“还行,比起皮斯科和卡尔瓦多斯,贝尔摩得是最重要的俘虏,但也是最省心的一个。”安室透换了个坐姿,继续说道,“按照合作协议,卡尔瓦多斯交给fbi了,问出情报会跟我们共享。皮斯科么……反正fbi也没证据说他在我们手里。”

花山院涟想起降谷零说这话时又嫌弃又骄傲的表情,眉眼间满是笑意。

“在听着吗?”安室透随口问道。

“听着呢。”花山院涟说道,“说起来,降谷警官,猜猜我现在在那儿?”

安室透一滞,随即一声笑叹:“这还用猜?你和八代社长的合照这时候怕是已经放在公安桌上了。阿佛洛狄忒号上好玩吗?”

“还行?”花山院涟想了想,又说道,“我也有条游轮,虽然没有这么大。是我7岁生日的时候,父亲送的生日礼物,这些年一直有保养。前几天我已经叫人给我开到东京来,打算带透君出去玩。降谷警官……要不要参与一下?好歹和透君联络一下感情啊,否则以后他不跟你走我可管不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