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八年前那个盗贼团伙?听说过。”花山院涟想了想,点头,“不过,他们已经很多年没有活动了吧?怎么,最近又开始出来作案了?”
“作案倒是作案,只不过是被害者一方。”绫小路文麿抹掉桌上绿豆糕的碎屑,从包里拿出几张照片推过去,“源氏萤的团伙成员被杀了,凶手是精通弓道和剑道的高手,很有可能是内讧。”
“弓道和剑道啊……”花山院涟感叹了一声,拿起照片,让他怀里的安室透也能看清楚。
三张照片,三个死者,一个胸口中箭,两个一刀毙命,看背景甚至是同时遇害的。
“弓箭水平不错,是实战派。”花山院涟点评了一句,又说道,“不过看起来中箭的应该是第一个死的,偷袭的话,这个精准度也没什么大不了。”
“八年前,源氏萤的主要活动范围就是京都为中心的关西。”绫小路文麿说出了来意,“同时修习弓道和剑道,两样水平都不错的人,你有什么头绪吗?”
“就算你这么问我——”花山院涟把照片丢回桌上,无可奈何地一摊手,表情无辜,“别说我想不到,而且我觉得,这个凶手可能是隐藏了自己的能力。”
“我也这么想,姑且一问。”绫小路文麿并没有失望的神色,收起照片,平静地说道,“这几天京都不安全,总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,没事的话,早点回东京去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花山院涟应了一声,起身送客。
“在想什么?”安室透问道。
“没有,下午带你出去玩。”花山院涟回过神笑起来,表情轻松,“我不是警察不是侦探,破案跟我有什么关系?文麿哥特地过来一趟,说是询问,其实就是来通知我一声注意安全的。”
“好。”安室透也不想管这个案子。
东京、京都、大阪三地的警署都在追查,他一个变成了小孩子的公安操的哪门子心?他还没觉得自己伟大到所有的案件都离不开他的地步。原本这次回京都就只有一个目标,看着花山院涟不惹事直到自己恢复正常。
吃完午饭,黑羽快斗等不及月亮出来就一头扎进了宝库。
花山院涟也不管他,只让凤管家给他送点饮料和点心下去。
挑挑拣拣的,他从车库开了一辆蓝色的敞篷跑车出来。
“就我们俩?”安室透问道。
“不是还有他们。”花山院涟指指身后,又问道,“我带透去赏樱,你们谁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