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室透:???

“他一直想报红叶差点让他输了的仇吧。”花山院涟一摊手。

“可是……”旁边的诸伏景光迟疑地插了一句,“我记得,皋月杯的决赛,观众是没法观看现场的,只能从电视转播里看赛况吧?”

“谁知道呢。”花山院涟的表情很无辜,显然是不想给两个幼稚的幼驯染背锅。

不管怎么说,花山院涟还是带着冲矢昴和安室透赶下午的新干线,当天就回了东京。

“安室君回来,降谷君就不在,如果格兰威特在附近的话,会察觉到什么的吧?”下了新干线,冲矢昴提醒了一句。

“没事,透君想哈罗了,回来看看就走。”花山院涟左右看看,忽的眼睛一亮,朝接站的人招了招手。

“哟。”一个穿着灰西装的“降谷零”走过来,笑眯眯地打了个招呼。

冲矢昴的眼镜寒光一闪。

“离我近一点,我又不吃人。”花山院涟没好气,“上次被昴先生看出来就是因为不够亲密。”

“再亲密是要抱着你吗?”黑羽快斗翻了个白眼,指指他身边的一小只,“你的正牌男朋友在这里呢,也不怕被醋淹死。”

当然,最后一句话声音很低,几乎是从喉咙口滚出来的,除了花山院涟,谁也没听见。

“那就没办法了。”花山院涟叹了口气,把行李全抛给冲矢昴,随即一弯腰,把安室透抱了起来。

安室透:???!!!

“你让我抱你还是抱他!”花山院涟一指黑羽快斗。

安室透:…………

“乖。”花山院涟心满意足地把人抱上平井开来的车。

冲矢昴把行李在后备箱放好,上了副驾驶,往后看了一眼,忍不住也笑起来。

——这么看的话,还真像是一家三口了。

因为抱着孩子,小情侣自然不会贴得太近。

回到家,花山院涟也没放手,直接把安室透抱下车。

“等我找到格兰威特,下一个就轮到你了。”安室透圈着他的脖子,在他耳边愤愤地说道。

“我和格兰威特一个待遇?”花山院涟惊讶。

“格兰威特怎么和你比呢?”安室透扯了扯他的头发,“他仅仅只是死罪,而你是一辈子活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