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路上碰到个案子,刚刚解决……”工藤新一抓了抓头发。

花山院涟:???为什么你都变回来了,还能天天碰见案子?柯南的后遗症还没过吗?

“表哥你怎么一个人,降谷先生呢?”毛利兰疑惑地问道。

“他说9点到。”花山院涟往墙上一靠,无可奈何。

工藤新一倒是隐约听说了公安的行动,同情地看了他一眼,不过还是什么都没说。

开玩笑,报复心这么强,嘴贱一下很可能会惨很久的。

“行了行了,上课去,已经迟到了。”花山院涟直接赶人。

“但是……”毛利兰有点犹豫。

总觉得一个人在这里等的花山院涟有点可怜。

“走吧走吧。”工藤新一毫不犹豫地转身拉走自家青梅。

“哎?新、新一!等等……”毛利兰抗议。

“嘘。”工藤新一朝她比了个手势,压低声音,“快走,别坏了涟的好事。”

“什么好事?”毛利兰不解。

“这都看不出来吗?”工藤新一翻了个白眼,“约了9点,他这么早干嘛?登记处都没开门,而且以他的身份,1号怕是早就预约好了,还用得着一大早来排队?”

“那是?”毛利兰更茫然了。

“装呗。”工藤新一嗤笑,“装可怜给降谷先生看,让他愧疚、心软,然后底线一退再退!”

“是吗?”毛利兰回头看了一眼,不太相信。

“就是!”工藤新一用力点头。

只是还有句话没说出来,降谷零……也未必不知道他是装的,不过是心照不宣。

啧,小情侣的恶趣味!

“怎么还不来。”花山院涟转着手里的号码牌嘀咕,“明明Hiro说已经结束了啊。”

“这么急就问问到哪了。”松田阵平出现在他身前。

“不要打扰我开盲盒的惊喜。”花山院涟懒洋洋地说道。

“万一他赶不上呢?”松田阵平好奇地问道。

“那就等呗?还能怎么样。”花山院涟奇怪地看他。

松田阵平被噎住:好问题!不等还能怎么办?这婚不结了?

但很快,他又反应过来:“你不是想要第一个拿证书的吗?”

“那就一起等啊。”花山院涟不假思索地回答。

松田阵平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