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?”
许澄宁疑惑,接过来一看,竟是宁王世子的信。
信上先是问候她身体安康否,他听说了她舍身救城的事迹,心里非常钦佩,也突然勾起了对她的思念。
“一别经年,本宫才发现自己对你的喜欢一直没有变过,只是当初我们有了点误会,所以才将你推到秦弗身边。本宫不怪你,只怪本宫年轻气盛,在你面前没有伪装,一不小心说了让你难过的话。”
“你放心,即便秦弗败了,本宫也一定会保全你性命,当初给你承诺永远有效,你不必担忧前程……”
秦弗回来后,许澄宁把信给他看了,自己笑得前仰后合。
“小宁宁,”秦弗咬牙切齿,“这是他能叫的!”
虽然知道这是假的,但秦弗还是好气。
“给你看的嘛,他当然有多肉麻写多肉麻。”许澄宁笑道。
她跟秦弗在一起,如果徐州那边有她的私信,秦弗能不知道?这信就是宁王世子故意写给秦弗看的,还不是为了挑拨离间。
许澄宁看秦弗黑着脸,便凑过去趴在他肩上晃他。
“不气啦,大不了我也让你叫一声呗。”
秦弗转头,与她脸对脸:“宁宁?”
许澄宁酥得哆嗦起来,红着脸松开了他的肩膀,挠挠后脑勺:“还是别叫了,怪不好意思的。”
秦弗微微细长的眼盯着她,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,轻轻点在她脸上,痒痒的,许澄宁耸起肩,就见秦弗猛地扑过来,把她压在榻上。
“我偏要呢?”
他在她耳边轻轻地说,男子的呼吸贴着耳廓,更痒了。
许澄宁浮起羞色,捂住自己的耳朵:“不要这样说话,痒。”
秦弗道:“那你管住我的嘴吧。”
下巴被轻轻一抬,温热的薄唇贴上了她的,流连辗转时,许澄宁看到他的喉结随着亲吻与吞咽的动作,慢慢地上下滚动,拉长的脖子线条十分漂亮。
像一匹优雅饮水的骏马。
许澄宁捧住他的下颌,启唇相就。
房里的烛火微微曳动,墙上人影翻来覆去。
当——
一支银簪掉下了榻。
黑色的发丝缠绕在一起,分不清谁是谁。
“呃……”
许澄宁散着头发,脸上酡红,一只手按着衣襟。
“我、我里面没穿……”裹胸布。
“没事。”
秦弗喘气,本就是要摸她,又不是摸裹胸布。
许澄宁脸涨得通红:“我有事!”
他手还在她的衣下,就贴着她的腰腹,像在转盘上做瓷胚的匠人巧手,上上下下、前前后后地转动,勾勒着她纤细的腰身,几次要沿着脊骨与腰线往上,都被她挡住了。
秦弗沉下身,吻得更深,也裹着凌乱单薄的衣裳将她搂紧,两副身躯贴在一处厮磨辗转,清凉与火热,柔软与刚硬,都在此刻水乳交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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