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未迟点点头道:“哦,原来如此。看来这慕容家的大小姐,心思还是有点深的。”
“没错,所以……你要尽量避免与她的交涉。”上官曦开口叮嘱。
雁未迟歪头看向上官曦,忽的一笑:“哈哈,殿下,这慕容棉,该不会是你的烂桃花吧?瞧瞧你,心虚都写在脸上了。”
上官曦微微一怔,随后瞬间面露尴尬。
他语塞的辩解:“胡……胡说!什么烂桃花,我虽然拜入山门,可我只去过师门几次而已,平日里都在军营摸爬滚打,师父他老人家都是半夜来教授我武功,我与那慕容棉,一共也没见过几次。”
“哪还用几次啊!殿下这般风姿,一见便可误终身啊!”雁未迟笑眯眯的看着上官曦。
上官曦无奈的敲了一下雁未迟的头:“又开始口不择言!孤与你说的都是正事儿!”
雁未迟揉着脑门儿傻笑着:“好啦好啦,我知道啦。殿下放心,我一定不虚此行,也不会让自己吃亏的!”
上官曦叹口气:“唉,好吧,你记住了就好。那你……有没有什么话,要跟孤说的?”
上官曦露出希冀的表情。
雁未迟挠挠头,她好像没什么要说的。
“该说的今日在马车上都说过了,我们不在,殿下要多多照拂云瑾公主,还有就是小心与安国公周旋,当然,最重要的是,殿下万一毒发了,别忘了吃我给你的药。实在不行,把琴大夫给的那本春闺密录随身带着也行,关键时刻,或可缓解毒发之苦啊!”
上官曦皱眉道:“告别的时候,就别提那个老狐狸了!”他本能的不想提及琴相濡。
雁未迟忍不住笑道:“殿下真是矛盾,又要将琴相濡留下,又不愿意提起他。您这个跟他较劲,还是跟自己较劲啊?”
“孤没空跟他较劲,夜深了,睡觉!”上官曦拉起雁未迟的手腕,就朝着床榻走去。
雁未迟见状急忙道:“哎哎哎,我得回若初院收拾收拾东西啊!”
“明日再收拾,今晚就在这睡!”上官曦不依不饶的将雁未迟桎梏在床榻里面。
虽然也没有动手动脚,做出什么亲密之事。
可雁未迟还是感觉到了他的眷恋也不舍。
二人相识以来,还从未分开过这么久,仔细一想,她也有点舍不得了。
只希望自己此行能顺顺利利,上官曦留守京城,也能掌控局面。
——
安国公府。
就在夫妻二人卧榻相谈的时候,国公府里已经炸开了锅了。
上官璃是回府以后,才知道安国公把他府上的银子都拿走了,不仅如此,还抵押了他在城外的产业。
如今这些真金白银,全都变成一堆一堆卖不出去的草药,上官璃简直都要急疯了。
“舅舅啊!你糊涂啊!你怎么能用市场价近十倍价格买草药啊!如今父皇发下榜文,宣告百姓没有疫症,这些草药可怎么办啊?咱们如何卖得出去啊!?”
长信王也捶胸顿足的开口道:“十万两,十万两啊,那是本王多少年的积蓄啊!安之远你可真是害人不浅啊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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