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了又如何?是你有权利给他换一套桌椅,还是你有办法,让上官曦就此离开宴席?”花榆的反问,让琴相濡无言以对。
花榆继续道:“海陵香木又没有毒,这种手段,已经算是比较温和的了。他们只是想限制上官曦的行动而已。若是拆穿了这一种,只怕你那皇帝老爹,皇后老母,还有公主老虔婆,会有下一招。万一下一招伤身呢?”
这话……
有点强词夺理,倒也不是没有道理。
琴相濡仍旧眉头紧锁,因为他觉得做这件事的人,目的未必这么简单。
限制上官曦的行动,又逼迫雁未迟比试。
这到底是皇帝的主意,还是皇后和长公主的主意?
若是皇帝的主意,倒还好说。可若是长公主的主意,那定然是醉翁之意,不在酒了。
眼看花榆又端起酒杯,琴相濡下意识按住他的手腕。
花榆看向他,露出疑问的表情。
琴相濡继续道:“别喝了,上官曦行动不自如,我又不会武功,你要保持清醒,保护好雁未迟。”
花榆甩开琴相濡的手,固执的将酒一饮而尽:“我干嘛要听你的,我偏要喝。把她逼到这个份儿上的是你,别以为小恩小惠,就重新成为好人,大爷我不吃你那一套!”
琴相濡有些无奈,却也无力反驳。
他只能转头看向雁未迟,注意力更为专注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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