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理论一大堆,实践操作为零蛋。
哎!
脑壳疼,除了没人疼,浑身哪哪都疼。
他在想,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?整日里听那些糙汉子说荤话,同房的时候要怎么怎么做。
他在带兵打仗方面是一个天才,他就不信在房事方面他不是天才。
只是……
太过自信的结果就是,折腾了一会儿依然不得其法。
黑夜的掩饰下,月娘勾唇一笑,趁着赵世宗不注意,狠狠地咬破手指。
然后她娇声轻喊:“将军~你到底行还是不行呀?”
赵世宗……
哎呀呀!
美人儿发出了邀请,他的那颗老心脏扑通扑通的直挠挠。
行,必须得行,老子不行也得行。
……
翌日
清晨的阳光透过木窗缝隙调皮地照射在宽大凌乱的大床上。
月娘在赵世宗的怀里拿脑袋拱了拱继续睡觉。
昨夜俩人确实累得要命。
上半宿练习,下半宿实战。
特别是赵世宗第一次碰女人,他都快哭了,先是被急的,后是激动的。
一个丑儿吧唧的老处男Vs一个见惯风月的风尘女。
那场面,刺激,混乱,过程难以言表,结果双双累瘫。
月娘在赵世宗怀里第二次拱脑袋的时候他醒了。
怀抱温玉软香,嗅着让人着迷的气味,赵世宗不由得感慨万千。
难怪自古帝王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