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夏:“……”

她扫过真田弦一郎的表情,对方一如既往地沉稳冷漠,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绪,像是个没有感情的皇帝。

夏夏犹豫着转身走出网球场,坐在了一边的休息长椅上。

她很少会干涉越前龙马的决定,哪怕再不赞同也不会。

……

这场比赛,就像是乾贞治播放的立海大和不动峰的录像一般,是彻头彻尾的碾压。

像是命运一般,每次越前龙马被打得很惨时,她都作为见证者在一旁。

和手冢国光激励着越前龙马的打法不同,真田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冲着摧毁越前龙马去的。越前龙马刚挥拍,姿势还没归位,真田弦一郎的回球已然疾驰而过。

十分钟后,6:0。

真田弦一郎没有用任何招式,仅仅是凭基本功,就将越前龙马打得毫无还手之力。

越前龙马的帽子压得很低,夏夏看不到他向来闪耀着光芒的眼睛如今是否暗淡了下去。

曾经他被手冢国光吊打时,似乎也是这样。

真田语调毫无起伏,一场打完,他连喘息都没有变得急促。

他刻薄地评价:“比打墙有用。”

……

夏夏没有跟着真田弦一郎一起离开。

她来到越前龙马身边,小心翼翼地问:“回家吗,龙马?”

越前龙马的声音听不出情绪:“你不是要去看幸村吗?”

你都这样了,我怎么可能放下你不管啊!

夏夏无奈。

“先不说哥哥那边,你回不回家?我先送你回去。”

越前龙马没有吭声。

夏夏发现,她其实是心疼越前龙马的:“……龙马,输给真田哥很正常的,我和你说过吧,他和手冢哥是一个水平。”

见越前龙马还是没有什么反应,夏夏一把拉住他的手。

越前龙马的手冰凉刺骨,明明才打完一场比赛,却一丝热度也无:“龙马,我知道你一定能战胜手冢哥他们的。”

越前龙马终于停下了脚步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夏夏感觉她握住的手似乎反过来用力握住了她。

这个姿势实在是过于亲密,夏夏还没切实确认,就已经条件反射地收回了手。

越前龙马似乎怔了一下。

片刻后,他闷声说:“你今天还一直拒绝回答我这个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