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欺欺人。
她或许会因为一时处于弱势而忍耐,比如幼年时遭遇的校园霸凌,可是正常情况下,她绝非一个忍气吞声的性子。
对待父母如此,对待渡边拓真那样的人更是如此。
他那样的弱者,她哪怕是闭着眼睛都能打。
越前龙马并不意外:“至于我,无论你信或者不信,自始至终,我都不需要你有任何的光环,也不需要你满足什么‘条件’。在我心里,什么样的你都是最闪耀的。学姐,就算不能当你的丈夫也可以,至少让我陪着你。”
……
越前龙马居然成熟了那么多,能说出这样的长篇大论,也不知道他到底准备了多久的腹稿。
夏夏从奇怪的情绪中抽离出来。
她偏开了头,沉默半天后,才道:“不要,我拒绝。”
越前龙马深深地看着她:“我说了,我可以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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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夏和渡边拓真的那场比赛果然掀起了轩然大波,关于夏夏的网球水平究竟到了什么程度也成为了话题的焦点。然而当时比赛的场地并未记速,一夜过去,也没能讨论出个所以然来。
另一波舆论自然而然围绕着夏夏和越前龙马、幸村精市等人的关系展开。
有一部分人开始相信夏夏曾经的同学们所说的话,试图去寻找蛛丝马迹;
有一部分人对此持无所谓的态度,更好奇的是越前龙马和幸村精市如果真的和夏夏认识,为什么几人明面上要假装不熟。
还有一部分人,特指越前龙马和幸村精市的毒唯即女友粉,和夏夏的黑粉们组成了联盟,着力打压相关言论。
他们吵得热热烈烈,持续了整整一晚上,以至于第二天每个人都顶着个黑眼圈,终于没力气吵不下去了。
迹部家在这些年里一直有刻意地抹除夏夏当年的痕迹,这一次也不例外,他们查漏补缺,再一次联系了当年的纸媒。
“没什么用。”迹部家豪华到夸张的城堡里,迹部景吾一如既往地优雅地喝着咖啡,对身边的母亲说,“迟早会爆出来的。”
“能藏多久是多久。”迹部夫人说,“你什么时候去那个节目组?你要代替那个渡边拓真是吗?”
“嗯,顺便过去转移一下视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