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唇角扬起:“这意味着我可以对她做一个男人可以对女人做的所有事情,她很清楚这一点,并且她做好了心理准备。她还会生下我的孩子,她说,她会为我调养好身体——”
冷静。
越前龙马想。
要冷静。
幸村精市不是这样的人,他不是会把这种话拿出来说的人,他更不是一个会拿这种事情去“乘胜追击”的性子。
幸村精市的骄傲并不亚于他。
他在故意激怒他。
为什么?
“哥哥!”夏夏的声音从窗户处传来。
越前龙马倏然回头。
她脸色有些发白,她不可思议地看着幸村精市:“不要再说了!”
幸村精市从容地理了理衣服,与越前龙马擦肩而过:“给你最后一次和她单独说话的机会,之后,请你和我的未婚妻保持距离。对了,忘了和你说。”
他状似才想起来一般提醒:“我准备在今年年底和她结婚,12月24,怎么样,是个好日子吧?”
眼见幸村精市就要离开,越前龙马突兀地压了压帽子:“幸村前辈。”
幸村精市的脚步顿住。
“我不管你打什么主意。”他一字一顿地说,“你输定了。”
……
越前龙马的情绪很不对。
夏夏想。
她将方才幸村精市喝过的杯子放进洗碗池,又给越前龙马倒了一杯。
对方的眼底是一种令她陌生的冷凝,他就这样看着她,眼睛像是不见底的深渊,连向来闪亮的琥珀色,都变成了某种暗沉的颜色。
夏夏不知道为什么幸村精市还敢放任她和越前龙马单独相处,尤其是在用那些话刺激过他以后。
越前龙马对她的独占欲向来强得令人心惊,他那些话完完全全是在往越前龙马的爆点上踩。
“我想知道。”坐在幸村精市刚才座位对面的沙发上的越前龙马问,“你真的想过和他的那档子事?”
夏夏:“……”
这种死亡问题,她不想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