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前龙马那么骄傲的一个人,为了让她回来,他是真的连尊严都不要了;几次破防依旧硬生生地忍了下来。
在一起后,他虽然阴阳怪气了好几次哥哥的事情,可没有作出任何的回应。
这些情绪和该有的反应都去了哪里?
她现在已经得到了答案。
“你就是仗着我爱你。”夏夏又有些昏昏欲睡,她在越前龙马的怀中换了好几个位置,才终于找到一个窝着舒服的地方,“你就欺负我吧,我看你能欺负我几天。”
越前龙马拢了拢她被风吹乱的发丝:“我还以为你想骂我。”
就和第一天时一样。
“骂你你也不会改。”夏夏困倦地说。
而且平时都是越前龙马让着她,把她照顾得舒舒服服的,有些事情上,夏夏也想让一让越前龙马。
越前龙马心里压着持续了三年的情绪,她知道;
她愿意让他发泄。
越前龙马看她平和的面孔和逐渐放匀的呼吸,她就这样乖乖巧巧地躺在他的怀抱中睡着了,没有任何的害怕,像是小动物回到了最安心的洞穴中,没有防备与抵触。
他的神情也跟着柔和了下来,心间笼罩着许久的某种情绪终于消散了许多。
.
夏夏和越前龙马出门办理了各种手续:夏夏更了姓,很多官方文件需要跟着变动,包括银行卡等;他们还办了张夫妻联名的卡,等有时间,还需要去美国补齐证件。
处理完这些事情,他们又先去了迹部家,和迹部夫妇、迹部景吾吃了顿简单的午餐;下午又去了越前龙马家,和越前南次郎、越前伦子吃了晚餐。
当天晚上,他们坐上了前往澳大利亚的飞机。
——当然,身边跟着一个过来参加婚礼的Steve凯宾。
凯宾这家伙嘴就很贱了,其他人看出夏夏状态不好,要么阴阳怪气越前龙马,要么关心地让夏夏注意身体,大家都知道夏夏脸皮薄,不好在她面前直言。
只有凯宾这东西人前人模狗样,人后开始嚣张嘚瑟。
“我就跟你说龙马不是好人吧?你还不听。”凯宾冷嘲热讽,“你看你答应得那么快,他对你手软了吗?”
夏夏趴在越前龙马的怀里打着哈欠,越前龙马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的肩膀。
夏夏嘟哝道:“这苍蝇好吵。”
越前龙马自然订的又是头等的双人间,方便夏夏在飞机上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