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辆车相继在殡仪馆门前停下,门铃响了两声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,一名头发花白的老人看向他们,神情疑惑:“杰米?”

一般来殡仪馆的都是家里有人离世过来买棺木整理遗容,在看见杰米和他身后的丽莎后老亨利有一瞬间怀疑是爱德华·艾森去世了。

杰米:“你好亨利,我有事要询问你。”这一次他没有直接询问玛丽·肖怕又被关在门外。

老亨利慢慢让开位置:“好的,请进吧。”

客厅里,一名白发老妇人坐在沙发上,手上拿着一个乌鸦玩偶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念叨什么,看她的状态好像精神不太正常的样子。哪怕家里进来了一群陌生人老妇人也没什么反应,甚至连头都没抬一下,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。

老亨利招呼说:“坐吧。”

杰米实在没什么心情叙旧,他面向老亨利问:“你知道玛丽·肖吗?”

玛丽·肖的名字刚说出口,老妇人嘀嘀咕咕的声音就是一顿,第一次抬头朝他们望过来。显然玛丽·肖这个名字对于这个小镇的人来说有着特别的意义,哪怕这名老妇人精神不正常了也对此有所反应。

原本神情放松的老亨利表情就是一僵:“你为什么问这个?”

“我在不久前收到一个木偶。”杰米说着坐在另一边的沃伦先生就打开手机调出木偶比利的照片。

看到这个木偶后老亨利像是受惊了似的身体后倾,眼睛盯在木偶上后又像是触电一样立即移开。他有些坐立不安,像是想要站起来又克制的坐在沙发上不动。

坐在那边停下念叨的老妇人却神经质的站了起来,口中念念有词:“是她,是她回来了。”她拿着自己的乌鸦玩偶快步离开了沙发的区域往后面房间走了,口中还一直在念叨着:“我该躲起来,躲到她找不到的地方。”

“是谁回来了?”温妮开口问。

老亨利张了张嘴,他的眼珠转动着脸上浮现恐惧:“不应该的,你不应该有这个木偶,它应该被埋在她的坟墓旁边。”

“玛丽·肖埋在哪里?”杰米追问:“她是怎么死的?为什么会有那个童谣?”

“嘘!”老亨利被这个名字刺激的从沙发上坐起,刚刚抬起屁股又坐了回去竭力想掩饰自己的恐慌:“我们一般不叫她的名字。”他压低声音说。

上一个不能提名字的还是伏地魔,温妮心想。

“拜托了亨利!”杰米恳求道:“丽莎怀孕了,她一直在做被木偶拔掉舌头的噩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