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凯特的车被撞坏了,今天由他去接。路上,约翰原本想买一束红玫瑰,但看见旁边花盆里的白玫瑰后,又心虚地让店员包一束庆祝出院的花束。
在付钱的时候,他注意到柜台上放着一份报纸,埃丝特的脸清晰可见。想到画室墙壁上的色情画像,约翰脸色难看的转过头。
凯特的手臂上还打着石膏,由于电视新闻和纸媒报道,医院里的医生护士乃至病人家属都知道了科尔曼家的遭遇,同情她们母女的同时也会帮做一些事,比如收拾行李。
病房门被推开,约翰笑容满面地抱着一束花进来。跟冲过来的小女儿交换了一个轻吻后,他走向凯特想给她一个拥抱,却被凯特避开了。
约翰的表情僵了一下,低声说:“抱歉凯特,我为之前的错误道歉。”
凯特冷漠地看着这个男人:“不是什么事都值得被原谅的,如果没有FBI的调查,你就不是来接我们出院,而是把我送去精神病院吧?”
约翰深吸了一口气,他回头看了眼站在病房门口朝里面张望的好事者,低声说:“我们回家再说。”说着就要去拎行李,结果又被凯特挡开了。
“不要在病房里闹凯特。”约翰摆出求饶的表情,似心虚又像是责怪凯特无理取闹。
要不是手不方便,凯特真想给这个男人一个大巴掌:“你之前在这里说话不是挺大声的吗?”凯特嘲讽的看着他:“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了一致,约翰,别让我更看不起你。”
“那都是误会!”约翰把花束放到旁边,暴躁奔溃地来回踱步:“她看起来就是个乖巧的孩子!我怎么知道她是杀人犯?!”
“你妻子是‘疯子’这件事,你倒是接受的挺快的。”病房外一个老年男人的声音传来,凯特的父亲板着脸走进来,一把抱起外孙女,然后拎起她们的行李。
凯特的母亲心疼地摸了摸女儿的脸颊,含着泪说:“你怎么就不告诉我们呢?要不是看见新闻,我和你爸爸都不知道。”
凯特看
见父母后鼻子控制不住地一酸,哪怕她已经是一名母亲了,但在他们面前,还是好想为受到的委屈大哭一场。
约翰尴尬地被撂在原地,几次想插话都没人理他。
凯特在离开前回头看了他一眼,在男人眼中出现希望的时候平淡地说:“希望你已经找好了律师,我们有两个孩子,我希望离婚的场面不要闹得太难看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