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里托诺夫很快回答:“这就不用麻烦阁下费心了,陛下会有打算的。”
<div class="contentadv"> “是吗,可是我听说自从贵国占领罗马城后,不少国家都要重新政府贵国的首都。还要将那里的一切痕迹都给抹平,特别是卡斯蒂利亚,我已经听说有不少人准备加入对付你们的战争了。”
“他们敢来,帝国会让他们有来无回。”哈里托诺夫的声音拔高了几度,他们如果来,那么帝国不介意重新让威尼斯的毁灭重演。也许该换个名字,比如米兰的毁灭、托莱多的毁灭、奥格斯堡的毁灭这样。
“我当然觉得贵国可以这么做,但总得需要熟悉伊比利亚地区的人来担任向导才行。毕竟用最小的牺牲换取最大的战果不是让人值得称颂的一件事吗。”
这的确,谁都不想得个惨胜,那太丢人了。若是真能够让战果达到最大,倒也不是不行。不过对于格拉纳达本地人,帝国是慎之又慎,一方面把他们当成在伊比利亚的盟友,另一方面则担心他们的墙头草属性突出。哈里托诺夫也带着将格拉纳达纳入王化的使命,目前来看,还是利大于弊的。
“帝国是需要一些本地人作为向导和部分官员,伊比利亚已经有几百年没有和罗马联系了,当地人的忠诚很难考验。”
特使给出了最后一个问题,对于皇帝来说,大臣忠诚是最重要的。如果那些归顺的人不能保持忠诚,那耗费大量人力物力后就白白给他人做了嫁衣。特别是彼得,他宁愿以后费点时间,也不想同意一个朝秦暮楚的人投降。
“这个不用担心,现在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,那就是北方的三个国家,我可以把我的两个儿子交给贵国,等战争结束我会亲自前往君士坦丁堡。”
既然对方这么承诺,哈里托诺夫也不说什么。不过他真的看到阿尔罕布拉宫里有一座礼拜堂,里面是摆放着东正十字和其他东西,看来对方是下了狠心和过去一刀两断了。
优素福将自己的两个儿子送给对方当人质,以确保自己真正的忠心,希望他们那位皇帝也信守承诺,赶紧派军队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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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马动员军队的动静也传到了其他国家,最先知道的就是邻国匈牙利。玛丽女王也参加了彼得的加冕,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与其讨论两国未来的情况。
因为处于抗异端第一线,匈牙利每年能够从罗马处得到七万列伊的资金支持。现在罗马与神罗的关系日趋紧张,那么夹在中间的匈牙利也开始了试探。
从波佐尼沿着河流进入奥地利境内已经是常规操作,从潘诺尼亚草原训练的骑兵可以在奥地利境内来去如风。就连西吉斯蒙德也不得不写信给自己的前妻,希望能够约束一下,不要难得太难看。
结果玛丽回信就一个意思:你算老几。自己已经和他离婚了,这么些年他碰都不碰自己一下,还说自己生不出儿子。现在她一口气生了两个,而前夫哥只有一个女儿,相比之下到底谁不行一目了然。
这把西吉斯蒙德气的够呛,然后就是将怒火转移到妻子芭芭拉身上。这位哪里受过这么大的委屈,自然对西吉斯蒙德心生恨意。恨不得他马上去死。
说起来,那位神秘的波佐尼亲王现在连面容都没有见到,平常一直戴个面具,他就如同死神盯着所有人,他麾下的黑军所向披靡,曾经打的奥地利求和才结束。他英勇的事迹已经和君士坦丁堡的新皇一起比了,说这两个要是其中一个来就吓得不行,一起来还不如投降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