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璃,避水丹的材料都收集好了,你炼一下,看能炼多少颗。虽然有这些海兽帮我们找东西,但我还是想再下一次海,找一些妖骨。”
“好,那我今晚就炼避水丹,明天早上就能炼好了,时间也刚刚好。”
“你才闭关出来,先休息一个晚上,明天再炼也不迟,我又不是明天就非得下海。”
苏婉很关心苏璃的身体健康。
苏璃可与她不一样,她休息好了做事更有效率。
“阿姐,我心里有数的,你就不用老是替我操心了,我又不是不休息,休息一个时辰再炼丹。”
看她都打算好了,苏婉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。
“你们两个饭还没有吃完呢,先吃饭再说。”
苏璃与司泽留了一些菜给他们。
打完一架,刚才吃的那些东西都消耗完了,觉得有些饿了,他们两个接着吃饭。
过了这么久了菜还是温的,就像刚煮好的一样,苏婉知道那是苏璃给他们温着。
苏婉心里暖暖的,想到她以前总是把苏璃当小孩护着,但明明从小到大她性格一直都很稳,也很细致。
苏婉细想了一下,拿自己与苏璃进行对比,发现自己确实是不如她细心,而且苏璃比她敏感。
吃完饭后,苏婉道:“我们听不懂那些妖兽的语言,这样沟通不方便,是不是可以做什么法器或者符箓通过声音转换成我们人族的语言,你们有什么想法?”
苏婉主要是问苏
璃,她的心思比较巧些,她比较倾向于做法器。
就比如星灵舟,飞行舟都有一个驱动,那些都是炼器师炼制的。
“阿婉是说弄一个翻译转换器?”谢景尧对这个比较感兴趣。
“不错,法器方面就交给你们两个了,符箓方面就交给我和司泽。”
“阿姐的想法不错,我有空就试验一下。”
她最喜欢捣鼓那些东西,闭关出来后,她的炼器技术提升了,她可以先设计外观。
谢景尧心里也有了想法。
苏婉问苏璃要了几本关于灵草的书来看。
“司泽,来,今晚我们就看书,识灵草,补充知识,我们换着看。”
“好。”
司泽翻开一本厚厚的《灵植集录》认真地看。
“阿婉,你先别急着看书,你不是说想做一个翻译转换器吗?你有什么想法,我们先设计一下外观。”
苏婉都是喜欢简单一些的,她与玄天宗的师妹们的审美都不太一样,她看重的是实用。
她觉得好用就行,外观不重要。
不过看谢景尧这么期待,她突然也觉得很期待,他们共同设计东西是一件让她开心的事。
谢景尧拿出纸与笔,把笔塞到她手里,柔声说道:“我描述,阿婉你来画。”
“我画?可是我画画并不好看,你叫我画灵剑还好,其他的我并不擅长。”苏婉有些为难地说道。
小时候她有一段时间喜欢涂鸦,她阿娘教过她与阿璃画画,只有那段时间她学过。
她阿娘会很多东
西,只是她在世的时候她们姐妹都还小,虽然她一出生就注定了她走剑道这一条路。
但她父母并未约束她,还想慢慢看她还有什么兴趣爱好,再让她学习,培养她。
他们想陪伴自己的女儿成长,让她们慢慢尝试一些东西,找到自己感兴趣,擅长的。
他们以为他们会有很长的时间,能看到她们长大成人,可惜他们没有这个机会,怀着对姐妹俩的牵挂,遗憾陨落。
苏婉还未有什么爱好她就被迫成长,钻研剑道了。
要不是重生一回,她都不知道自己在符箓方面有天赋。
“还是我来描述,阿尧你来画吧。”
“没有人生来就会什么东西,要有一个过程,阿婉,你就放宽心,就当是学习了,这个过程还能放松自己,你会发现有不同的体验,人总要学习新的东西。
况且阿婉你这么聪明,只要你想学某一样东西,你都能成功。”
谢景尧鼓励她道。
以前苏婉并不喜欢听这种话,总觉得别人这么说是在恭维她。
不过不知为什么同样的话从谢景尧嘴里说出来,她觉得那是他的肺腑之言,觉得挺开心的,难道是因为说话的人,她才会如此。
苏婉抿嘴一笑,“我哪有你说的这么厉害,你才是一学什么就会,炼器我就不会,设计图复杂一些我就看不太懂。”
“你要是想学,我可以教你,其实有技巧的。”
闻言,苏婉摇了摇头,“不可贪多,我专注剑
道,同时把符箓学好就行了,我又不打算当一个全能的人。
阿璃什么都要学是因为她感兴趣,再加上她的灵根属性,她什么都需要学。”
书看到一半,司泽觉得脑子有点乱,有些灵草太相似了,虽然有图案,但他还有些混乱。
他抬了一下头,就看到苏婉与谢景尧坐得很近。
苏婉拿着笔在写什么。
谢景尧温温润润的声音响起:“阿婉,这一笔不是这样画的,线条再细些,我教你。”
他很自然地握住苏婉的手,教她画。
司泽心道这两人发展得挺快的,一同学习能增进感情,看起来挺养眼的。
刚开始苏婉也没有多想,有些事情是自然发生的,她并不排斥谢景尧。
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靠在谢景尧胸膛上,像是被他揽在怀里一样,她还能听到他那很有节奏的心跳声。
还有他身上那淡淡的药香味。
她手一顿,都不知道要如何反应了,觉得脸和耳朵都有些热。
谢景尧也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的,苏婉细微的变化他很快就发现了。
他关心地问道:“阿婉,怎么了?”
他呼出的热气就在她耳边,让她觉得痒痒的,心也不受控制地飞快跳动,有一种陌生的情绪在心蔓延。
苏婉紧了紧手里的笔,暗暗呼出一口气,放缓声音,想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正常些。
“没什么,我只是在想下一步怎么画。”
苏婉不敢动,也没有敢提醒谢景尧,总觉得
那样有些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