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休息的时候一根青绿色的小藤条挪到了白玉兰身后,还以为是要偷袭他,结果那一根小藤条的尖尖团成一个圆,在给他捶背,见状,白玉兰转过头去,这才发现那九头蛇柏已经被大火烧毁,而这一个貌似是它的缩小版,没有树根,树干只有一根小藤条,乍一看就像一条青蛇一样。

“无事献殷勤,你刚刚帮了我说吧,你想要什么?但提前先跟你说,我现在什么都没有。”

九头蛇柏在听到了白玉兰这句话后爬到了他的手边,他顺着看去,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心被划伤了,鲜血从口子那一点点渗出,这不看倒好,这一看他就开始疼了。

只见那九头蛇柏用它的尖尖指了指他在流血的伤口,白玉兰好像是看懂了他的意思,试探的问道“你想要我的血?”

九头蛇柏听后它的尖尖点了点,他能感觉得到白玉兰的鲜血很特殊,他的本体被那火已经烧的变成灰了,他现在正是需要这种能帮助他恢复的力量,他要是能吸取这种鲜血就能快速恢复起来,甚至比之前还要强,所以他刚刚才会帮白玉兰。

果然是个道行不浅的大妖啊,都听得懂人话,可以正常沟通了,白玉兰点了点头说道“可以,不过有个条件,你得帮我们出去。”

见九头蛇柏又点了点它的尖尖,白玉兰这才将手伸了过去,只见那藤条轻轻缠绕上他的手,他只感觉手心有点酥麻,并没有感觉到疼痛,没过一会儿藤条就松开了他的手掌,白玉兰见状想着行啊,还不贪心。

九头蛇柏跟他想的就不一样了,当他吸取白玉兰鲜血时的那一瞬间,他只感觉有蓬勃的力量在往他体内钻,这是他千百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,他并没有吸取很多,因为他清楚一顿饱和顿顿饱哪个好。

吸取完鲜血后,它顺着白玉兰的手盘到了他的手臂上,他用的他用尖尖往耳室深处指着,但白玉兰并没有急着走,而是张身旁吴斜的脸一掐嘴一掰开,他将还在渗血的手心放在了吴斜的嘴边,一滴滴鲜血流进了吴斜的嘴里,这口子还没愈合呢,不能浪费了。

给吴斜喂完后他刚想从衣服上扯下一块布条包扎,可一想他这衣服这么好看有点舍不得,于是主意打到了吴斜身上,他将吴斜外套里的T恤一撕然后随便在手上包了个蝴蝶结,做完这一切后他又重新拖起吴斜往里面走。

九头蛇柏领着他到了一面石壁前,怕白玉兰不懂还用尖尖拍了拍石壁,白玉兰见状抬手也敲了敲石壁,这声响,这面石壁竟然是空心的,难不成还有暗道可以出去?

“这面墙的后面通往外面吗?”九头蛇柏听白玉兰问然后点了点头。

摸着这面墙想着虽然是空心的,但这好歹是石头做的他现在灵力不多,砸又砸不动,于是他将希望放到了手臂上的九头蛇柏身上“你把这墙砸开,我再给你来一瓶盖的血。”

……

九头蛇柏他沉默了,不是他不想就凭他现在这两根手指粗细的藤条,你让他砸墙?开什么玩笑?这不得给他干稀碎啊?

白玉兰看出了九头蛇柏意思,这可让他怎么办啊?这可让他怎么办才好?难不成要等吴三醒他们报了119,等人来灭火,然后被抓去牢底坐穿?

就在他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,九头蛇柏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拖过来一铁锤,然后往地上一扔,发出哐当一声,白玉兰一看有招了。

旁边地上躺着的吴邪,昏迷中就听到什么东西被砸的铛铛响,看来隐约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,就像他小叔那声音一样,跟着那铛铛声有节奏的喊着八十八十,他迷迷糊糊睁开眼“什么声…!”他刚坐起身,没等他把话说完,只感觉脑门好像被什么重物击中,脑袋一疼又昏了过去。

这边白玉兰刚把他虚弱的本体切成力气大的男相,正搁这拿着锤子一下一下砸着石墙,果然年轻就是好啊那石墙已经被砸了个大口子出来,隐约能看到外面的光,也不知道是他的问题还是锤子的问题,当他垂下最后一锤的时候,那锤子的头竟然断掉了,跟着他那抬起来的那力直接往后飞去,他只听好像有什么东西被砸到了,一回头就看到又晕过去的吴斜和他一旁的那锤头,白玉兰见状连忙把手上的把子一甩,急忙上前查看“肝孙儿!我的好肝孙儿!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他伸手一探吴斜的鼻息,没死,还在呼气,只是脑门那被砸红了还有点破口,没死就好,他那心一松,真是差点没给他吓死了。

他蹲下将吴斜背起,就往那刚刚被他砸开的洞口走去,九头蛇柏见状连忙顺着白玉兰的衣摆就往上爬,白玉兰没去管它,而是想着赶紧出去,在里面待那么久了别让吴三醒他们担心,不对,依吴三醒他那脑子,指不定觉得他们都已经被烧成灰了。